南宮若微大喊著,衝進來擋在了容臻的面前,「你不要殺他,你拿好東西就可以了,不要殘害他行不行?」容臻緊咬著牙關,抓著南宮的胳膊道:「你快走不要管我。」
「不……我不能不管你!」
那黑衣人緊眯著眼眸,勢必是要殺人,不留活口,射出了幾道暗器,可此時門口卻圍來了許多的侍衛。
看到這兒,他便先劫持了南宮若微,讓眾人後退一步,容臻命令這些侍衛都退下,侍衛們舉著刀劍只好一步一步的後退,黑衣人猛地拍向南宮若微後背一掌,迅速飛上瓦檐上逃跑,侍衛們兵分六路,開始追尋,而南宮若微那一掌挨的不輕,臉色都變得白。
畫面另一邊的顧筠汝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尖道:「也不知道是哪個孫子在背後罵我。」
「誰敢對咱們的昭王妃不敬呀,姝兒,你這一路上都耷拉著個臉,紀衡怎麼不跟你一起出來呀?」
沈傲君看著姝兒一路上興致並不怎麼好,看到什麼新鮮玩意兒的時候也沒有綻放笑顏,「紀衡說自己有事要忙所以就不來了。」姝兒冷冷的說了一句,目光失神地看著前方。
顧筠汝與沈傲君相視一望,還以為是紀衡這傢伙在外面偷腥,被姝兒知道了,所以說才這般生氣,本著勸和不勸離,顧筠汝便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道:「男人呢,都是這樣花花腸子,喜歡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你可千萬不要為這件事情傷了自己的身子!」
「不會的,不是什麼沾花惹草,我相信他也不會對我這樣薄情……」姝兒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顧筠汝和沈傲君面面相覷,嘴上越是說沒事,心裡頭肯定就是有事兒,可是姝兒狀態也不能多問幾句,想到了那天在春花樓看到幾橫的樣子,沒想到紀衡居然是如此放浪不堪的一個人。
「這天也不早了,咱們逛的也差不多了,還是回去吧。」
「本來是打算找去南宮的下落的,看看這一路上光買這些新鮮玩意兒了…」顧筠汝看著手上拎著這麼多的東西,感到深深的自責,為什麼南宮離開,她不但沒有傷心,居然還有點高興呢?
不行不行,千萬不能讓容臻知道她是這麼一個沒心沒肺的人。
幾人打了招呼分了手,顧筠汝便興致盎然地走進王府,沒想到一進去就看到諸葛瑾瑜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的模樣,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做了什麼壞事。
「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顧筠汝心虛的將那些精緻玩意兒藏在了身後,聽到諸葛瑾瑜質問的口吻,嚇得膽子都慫了,眼神飄忽不定地看著前方道:「我是去找南宮了,但是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後來和姝兒碰面又隨便胡聊了幾句,怎麼了?」諸葛瑾瑜二話不說拉著她的手。
看他這表情一定是出了大事兒,來到房內之後便看到了南宮若微,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額頭還時不時滲著細密的汗水。
「這是怎麼了?你們這是在哪裡找到她的?」顧筠汝坐到床邊搭上她的脈搏,發現她的呼吸很急促而且心跳也非常的快,這樣的預兆可不是一件好事。
「你就別管那麼多了,趕緊給她治一治吧,剛剛叫了幾個郎中過來,他們都說束手無策。」顧筠汝一聽,亥然的摸了摸下巴,拔下了幾根銀針,控制她現在的脈搏逆轉,如若不然的話,必然活不過今天夜晚。
南宮若微的神色十分的憔悴痛苦,喘著粗氣像是哮喘病快要犯了一樣,這屋子裡頭除了幾個丫鬟還有郎中之外沒有看到容臻的身影。
「容臻呢?」而此刻的容臻在臥室里正在調養生息,他有內功可以將黑人的那一掌化為動力保存起來,可是南宮就不一樣了,她並沒有什麼內功,所以那一掌直接擊住她的要害。
顧筠汝施完銀針之後,拿著帕子擦了擦她額頭上的汗水,看著身旁的幾個丫鬟,吩咐道:「每隔一炷香的時間就要把這個藥餵她喝下,如果吐出來的話再重新灌下去,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