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便好,你與她相處讓著她一些,畢竟年紀比你小。」紀衡話音一落,姝兒的表情便像是吃了土一伴難看,什麼叫做年紀比她小就讓著她一些,難不成親那麼多日已經嫌她人老珠黃了嗎?
「怎麼?我可有說的不對的地方?」紀衡感覺到脖子上面的動靜停了下來。好奇地回頭張望了一眼,見她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眼神里的光忽然暗淡了下去。
「紀衡,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姝兒嘴裡自顧自念了一句,用手環繞住他的脖子強使他的頭轉了過來,激動的吻上了他那薄薄的唇瓣,瘋狂地用舌尖探入了進去,這麼一個霸道而又溫柔的吻,徹底令紀衡淪陷……
本以為就這樣一錯再錯,紀衡已經將她那白色的腰帶給解開,卻突然聽到了門口有稟報的聲音,「大人大事不好了!」外頭報信的聲音一響,紀衡體內的火也降下來幾分,迅速將姝兒推到一旁,給她一個眼色,讓她迅速穿好衣服。
姝兒眼眼中不滿的落寞與失望,中規中矩地穿好了衣服,隨他走到了門外,打開門那小廝一臉驚慌失色的道:「後院突然著火了!燒的正是如煙姑娘的院子。」
「什麼!」紀衡留下姝兒一人在書房,快步走到了如煙的院子,將她從火海里救了出來,而此時的如煙也正是滿臉的驚恐之色,剛準備就寢的她卻突然感到門外一陣煙霧繚繞,嗆得她都快窒息了。
「大人……如煙真的好害怕。」季如煙環繞住他的脖子,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樹,而姝兒趕到一邊看到這一幕,心都快碎成了兩瓣。
「為什麼紀衡,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姝兒緊緊捏住了拳頭,狠狠地砸向了一旁的槐樹。
「你沒事就好。」紀衡將她安置到自己的院子裡,還請了德高望重的老郎中,半夜來給她看診,老郎中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鬍須道:「這位姑娘沒事,就是受了一些驚嚇,好好的休養幾天便可。」
「既然如此的話,去我的院子裡休息吧,那裡還有一間空房,而且附近的景色也不錯。」姝兒才不想讓季如煙在他的院子裡安頓,如果兩人藉機培養了感情又該如何是好,她就怕這麼一天的到來,所以時時刻刻都得盯著兩個人的一舉一動。
「大人……首先真的好害怕院子為什麼會突然失火,一定是有人想置如煙與死地……」既如煙到現在還感到後怕,嬌軀不停地顫抖著,看著紀衡就像是看著一根救命稻草,她就不信紀衡面對美人哭泣卻如此無動於衷。
果不其然,紀衡還是一臉冷冰冰的模樣。
「你好好歇著吧,我去派人調查此事。」紀衡冷冰冰的說完帶著人離開,只留了幾個丫鬟在門口守著,一旦季如煙需要人伺候的話,那些丫鬟便會登場。
姝兒在一旁不經冷笑一聲走上前去,趾高氣揚的揚著眉梢。
「我說你還是打錯了算盤吧,以為這樣就能惹來大人的關懷,是嗎?」姝兒言語譏諷的說著,季如煙一臉茫然地望著她,唇瓣輕輕地蠕動著。
「難道姐姐認為那場火是我故意放的,我竟然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