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顧筠汝差點被茶水給嗆著,聽了他的話趕緊順了順胸口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想向如煙提親,我覺得我們二人非常有緣分,我想和她在一起。」
看著王秀才這樂呵呵的模樣,看來是動了真格的。
顧筠汝將容臻拽到一旁,壓低聲音道:「遭了,這傢伙應該是在如煙面前讀了那首送春柳,二人肯定是一見如故啊!」
「這還不是你幹的好事,不是你指使王秀才這麼做的嗎?」容臻嗔怪得撇她一眼,這下倒好,要看看對方怎麼收場。
她坐回去,平靜的望著王秀才,見他眉開眼笑的模樣,真是不忍心給他澆上一盆冷水,「可是如煙已經提前讓別人贖身,你這中道的要去向她提親,怕是有些不好吧……」
「這沒什麼,大不了我把那錢還給那人不就行了嗎?」見王秀才竟然是如此的異想天開,可這個如煙也是一個愛情至上的人。
他兩個要是不湊一對還真是有些可惜。
顧筠汝蹭了蹭容臻的胳膊,兩人繼續到了小角落裡面竊竊私語。顧筠汝神秘兮兮地望著他挑了挑眉梢,「要不你去跟你大哥說一聲,讓他打消了對如煙的執念吧。
如煙進宮肯定也是不開心的。」
「這話你怎麼不去說,讓我去做壞人是嗎?」容臻自然也是不樂意,再說了皇兄的事情他向來不插手。
顧筠汝眼神瞬間暗了下來,掃向了一道警告的光芒,道:「你是真的不願意幫我這個忙?」
「不是……我得找個機會去跟他說吧,再說了這件事情還不是時機,要不等回京城之前我再告訴他?」
容臻一向順著媳婦兒來,可這件事情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這個被愛情沖昏頭腦的王秀才,一到夜裡做夢都咯咯笑出聲來,惹的容臻在另一張床上都睡不好覺,只好來到院子裡乘乘涼。
想看看媳婦兒在做些什麼,容臻便來到她的房門口,借著月光瞅見了裡面的人。
「娘子……」容臻約顧筠汝從屋子裡出來,兩人去了河邊散步。
「我相信如煙,如果知道皇上要把她帶入宮裡的話,肯定不會高興的。」顧筠汝堅信如煙是一個有原則的女子,肯定不會被那些虛名和榮華所蒙蔽眼睛。
「希望一切如你所願吧,這樣的話你我二人的心意也不會被人白白的糟踐。」
「有道理!」
二人走著走著,看到了河裡浮起了一個像是麻袋一樣的東西,顧筠汝揉了揉眼睛,蹭了蹭容臻的胳膊道:「相公你看,那河裡的是什麼東西啊?我怎麼覺得好像是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