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如煙,只是覺得,如煙實在是沒那個福分能夠得到您的青睞……」如煙心裡亂糟糟的,想著怎樣的回答才算是得體,可是腦袋此時卻跟一片漿糊似的,而這個時間點又和王秀才約在了老地方見面。
而另一旁的王秀才在柳湖旁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季如煙,這日頭曬得他都快冒青煙了。
顧筠汝與容臻手牽著手親密無間的走在街上,看到湖邊站著一人,顧筠汝嘲笑了起來,「你說誰那麼傻,大熱天的的居然站在湖邊曬太陽!」
容臻本也想順著她的意思打趣,卻發現此人有些眼熟,站在湖邊,急的是滿頭是汗,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那不是王秀才嗎?不會是在等如煙姑娘吧?」
聽容臻的話,倒是有萬分的可能,這傢伙還真是對如煙姑娘情更深重。
顧筠汝和容臻手牽著手回到了私塾,卻沒有發現身後一直跟著他們的黑衣人。蘇悅坐在餛飩攤上,將肩膀上挎著的包袱放了下來。
吃的正歡,一顆石子滾到了腳邊,蘇月狼吞虎咽幾口,乖乖地走到了寬窄巷口。
「你急吼吼的叫我過來幹嘛呀?」蘇月嘴裡吃著燒餅看著黑衣人,大白天的還穿著一身黑衣,也不知道嚇唬誰。
「皇上來揚州了。」
「我知道啊,這不是人盡皆知的嘛,現在才收到消息啊。」蘇月擺個臉,吃完燒餅之後拍了拍手道:「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任務啊?」
「這次的任務對你來說很簡單。替我查一個人。」
「什麼人,男人女人,好人還是壞人啊?」蘇月繞到黑衣人身前,衝著他眨巴眨巴眼。
「女人,季如煙,你務必要殺了她。」
「為何?是誰和她有仇嗎?」蘇月刨根問底地看著黑衣人,而她此次前來,和昭王妃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如果真的要做殺人的勾當,被人拆穿豈不是很丟人。
「這個你就不要多問了,僱主說了要她的性命,咱們就必須做,你去萬花樓隱藏。」
「可是我聽說這個季如煙好像被贖身了,我再回萬花樓又有什麼意思?」蘇月搔了搔頭,百思不得其解地看著黑衣人,黑衣人的感官十分的靈敏,沒一會兒就察覺到四周有官兵巡邏,急急忙忙地離開了胡同。
「哎!你話還沒有說清楚呢,每次都是這樣話說一半趕著要投胎似的。」蘇月站在原地罵罵咧咧的說道。
只好聽了黑衣人的話,暫時藏身在萬花樓,也許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小考過去接下來面臨的就是大考,顧筠汝一大早上的就炸了春卷,讓他們帶在路上吃,在院子裡等著他們的好消息。
正悠閒自若地處理著美味,卻撇到一穿著粉色衣裳的女子,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面色驚慌,帶著憔悴。
「如煙你來了,正巧,是不是聞到我炸春卷的香味了呀!」顧筠汝沾沾自喜的說著,擺了一盤春卷放在她面前,見她興致奄奄的模樣,好奇的將手貼在她的額頭上,也並沒有發燒的跡象。
「怎麼啦?頭一次看到你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