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小魚天性善良,日後一定能嫁到一個好人家。」
「什麼嘛,上官姐姐這話說的越來越偏了,我只是可憐那些無家可歸的人,其實我們三人又何嘗不是呢,阿臻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而你無處可去,至於村落已經被洪水給襲擊了,哪裡都去不了天下之大忌,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小魚悲觀地嘆了一口氣,但是現實遠遠沒有她想得這麼殘酷,上官雨柔咧嘴輕笑,拉著她的手道:「傻小魚,有我和阿臻在你身邊,你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我們幾日賣皮草賺得來的錢夠我們支撐一段時間了,到時候我們再另做打算,也不遲開一個小鋪子什麼的維持生計。」
「可是……蘄州,這個地方總是天災連連的,我們是不是應該選別處?……」小魚擔心這樣的災難隔三差五的就會發生,上官雨柔認真地思襯了一下,京城她是回不去了,別的地方又不熟,再往遠一點就是異國了,若是去了異地他鄉的話,處境會大不如前。
「上官姐姐,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小魚蹲在他的面前,衝著他眨巴眨巴星星眼。
「我啊……沒想什麼,就是在胡思亂想一些事情,你我都無親無故的,其實走到哪都一樣,蘄州和別的地方有什麼不同呢?」上官雨柔寵溺的撫摸著他的臉,將他當做妹妹一樣看待。
「嗯。」
隔天一早,姝兒陪同顧筠汝去探望大夫。大夫這幾天都要忙著為那些過來治病的婦人家看診,所以沒有時間去王府,所以便親自登門拜訪。
「大夫,我姑姑這些日子總覺得頭暈眼花的,有時候還產生了幻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姝兒把顧筠汝症狀都說了出來,顧筠汝就是心理大夫,可是有些時候,醫得了他人卻醫不了本人。
「還是因為心中煩躁鬱結所致,姑娘可要敞開心扉,莫要的在想那些令你苦惱的事情。」大夫一語中的,顧筠汝自然知道,這是因為心中鬱結所致,但一直苦無藥方,隨便是喝了那些安胎凝神藥,但是還是不見效。
「大夫你說的這些話我都能明白,可是我相公已經許久日子不見了,我一直托人打聽他的下落,但一直了無音訊,每天晚上我都夢見他血淋淋的回來找我這個夢實在是太可怕了……」顧筠汝想到這件事情就感到後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大夫思襯了一會兒,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鬍子道:「其實老夫倒是有個提議,夫人可以趁此期間做一些別的事情,比如去做一些小生意或者是去幫助他人。」
姝兒眼睛一亮,這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與顧筠汝走出了藥館,看著顧筠汝還是一副興致奄奄的模樣便在一旁鼓舞道:「姑姑,你在京城的酒樓開遍了全城各地,唯獨這其中沒有,你有沒有想過在這裡再做一家酒樓?」
「好些日子都沒管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