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每天都會跟他說起這個花間樓的夫人,容臻逐漸對這位夫人也開始起了興趣。
「改天我得親自登門道謝,感謝他對你的栽培。」
「哈哈。」
上官雨柔聽到外面笑呵呵的聲音,心裡越發感到不滿。
第二天一早,小魚早早的去了花間樓,而容臻則是去了山間的村落打獵,外面果然下起了傾盆大雨,上官雨柔穿上了鞋子從房內走了出去,來到涼亭坐著獨自喝著酒。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男子打著油紙傘走了進來,鄞祖已經打聽到了上官有所居住的下落,便走了進來。
「雨柔……」鄞祖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上官雨柔只覺得他是陰魂不散,可她今日的心情非常的愁悶,所以並不打算將他轟走,而是邀請他坐在一旁陪她喝酒。
鄞祖難得看到她不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便熱情地陪坐。
「雨柔,你怎麼了?是不開心嗎?」鄞祖看著她那幅愁雲慘澹的模樣,想必是心事重重,上官玉柔一張臉似哭似笑,非常的難看。
「廣平王啊,廣平王,你這次來居然還帶來了大雨,蘄州城的百姓們肯定把你奉若神明了!」
「雨柔,我還有感謝你上次跟我說的那些話呢,如果不是你激勵我的話,我也不可能會有今天,所以我今天過來是特意感謝你的。」
鄞祖心情顯得十分愉悅,而這次雨柔也並沒有對她惡言相向,心裡頭已經感到非常的快活,便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對了,問你一件事情,昭王是什麼人?」上官雨柔喝的有些微醺,但還是殘存一些理智,想問個來龍去脈。
「他是我王叔,怎麼了?」鄞祖好奇的看著她,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問起這個人。
「王叔,哈哈……」上官雨柔幾乎癲狂的笑出了聲,鄞祖一臉不解的望著她,扶穩她的身子,坐到一邊道:「雨柔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一定會替你出這口惡氣!」
鄞祖看著她似哭似笑的模樣,可謂是難受極了,最不忍心的就是看到心愛的女子在面前哭泣,這樣只會顯得他非常的無能。
「我沒事……就是覺得有些可笑罷了……」上官雨柔趕忙收斂了嘴角的笑意,又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看著他。
「雨柔,你能不能不要再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看著我,我的心裡真的非常的難過。」鄞祖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說出了口。
上官拍了拍的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我說過了,我們之間已經毫無瓜葛關聯,你為什麼還要陰魂不散地糾纏於我呢?我馬上就要跟別人成親了,你明不明白?」
話音一落,宛如一道驚天霹靂在額前響起,而此時的天邊也正是一道驚雷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