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二位在聊些什麼?”
他們當然看到陸清瑜身邊的夏晚,陸清瑜一口流利的荷蘭語說出口之後,他們的臉色就變了。
莫勒倒是鎮定,“沒聊什麼,陸先生這次來荷蘭是拓展生意的嗎?”
陸清瑜帶著笑意的低下頭看著夏晚,“不是,陪我夫人來參加何賽。”
莫勒是荷蘭人,自然知道何賽是什麼,“哦?原來貴夫人是一名攝影師啊,不知道獲得什麼獎項啊?”
夏晚本來長得就小,站在陸清瑜的身邊更是顯得她稚嫩,莫勒雖然聽陸清瑜說他們是參加何賽的也沒有當一回事,只當是來參加何賽展覽的,後面一句獲得什麼獎項也帶著一絲嘲諷的味道。
“只是一等獎而已。”陸清瑜對著莫勒微微舉了一下酒杯,將酒杯里的酒喝完。
對莫勒舉起酒杯的時候,陸清瑜手腕上粉色的發繩就露了出來,莫勒好奇的看了兩眼,卻沒有認出來那個是什麼。
夏晚從陸清瑜話中聽出了一絲驕傲,看著陸清瑜嘴角的笑意,突然覺得陸清瑜像是一隻炫耀的大孔雀。
夏晚彎了彎眼睛,也用正宗的荷蘭語和莫勒打了一聲招呼。
莫勒本來聽到陸清瑜說夏晚獲得一等獎就已經很驚訝了,現在那個小姑娘又用荷蘭話和他打招呼,他的表情僵硬的厲害,誰能想到他在人家背後說人家技術不到家,結果人家直接是獲得何賽一等獎的攝影師。
莫勒和夏晚打了招呼,道歉道:“剛剛實在不好意思了,我不知道……”
夏晚笑了一下,“沒關係。”
少女的笑帶著甜意,莫勒立馬就放鬆下來,和陸清瑜攀談了幾句突然覺得陸清瑜似乎是一個不錯的合作夥伴。
莫勒離開之後,夏晚有些難受的撩了撩頭髮,下雨之前她的頭髮是披下來的,下了一點雨就不舒服的沾在脖子上。
陸清瑜將酒杯放了下來,替少女將沾在脖頸上的頭髮捋出來,握在手上。
夏晚本來想將頭髮紮起來的,結果忘記帶發繩了,不禁有些懊惱:“我忘記帶發繩了。”
男人的手腕突然伸到她的面前,陸清瑜低著頭問道:“是這個嗎?”
夏晚才發現陸清瑜今天沒有帶手錶,反而將她的粉色頭繩戴在手上。
她臉一紅,“你怎麼把這個戴在手上啊?”
陸清瑜將頭繩遞給夏晚,“早上看到它在桌子上隨手就拿著了。”
夏晚的睫毛抖了抖,陸清瑜對她永遠都是這樣的細心:“謝謝陸先生。”
陸清瑜嗯了一聲就繼續和別的人交談起來,夏晚卻發現莫勒似乎一直在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