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漂亮的小嘴一叭叭:“不要就算了。”
“行吧,你要我做什麼。”
“從尊重我開始。”
“......”傅青陽氣得肚皮一抽一抽的,“難道要我給你磕頭?”
“這倒不用,我怕折壽。”
溫凌終於善良一回,小韭菜緩緩的輸了口氣,然後聽見大魔王說:“鞠躬就行。”
!!!!
他果然不能把她想得太善良!
傅尋禮進來看到的是姐弟相親相愛的畫面。
更確切的說是,傅青陽臣服了。
車上,傅尋禮問溫凌,怎麼把傅青陽搞定的,
溫凌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俏皮地揚起下巴,緩聲說:“你猜。”小韭菜不是說她的愛好是打嘴炮麼?那麼她絕不能浪得虛名啊。
晚上的風很舒服,她悄悄把車窗打開,讓一絲清涼進來,吹動了耳邊的碎發。這還不夠,直接趴在窗口,半張臉露出去。
傅尋禮不想猜,只知道她這樣做不安全。一點都不溫柔地把她拽回來,再把窗戶關上。
溫凌日常操作地翻了個白眼。
傅尋禮樓她肩膀的動作直到下車都沒有鬆開,溫凌也懶得掙了。她自十四歲去美國念書,就很少與人這麼緊密的擁抱在一起。
她知道傅尋禮和她做那些情侶之間會做的事情,並不是出於愛或者喜歡,只因為他們是合約婚姻關係,和生理上的需求。
她並不排斥,畢竟她也需要一些鮮活的東西,來溫暖自己。
溫凌不知道的是,傅尋禮也在想一些同樣的東西。
他知道她有一百種治傅青陽的辦法,因為她從小就是一個壞蛋。
她往溫景博的鼻子裡插過大蔥,把溫霆東關在廁所里一天都不放出來,和張海洋他們打牌的時候出老千.......她的罪行,罄竹難書。
小狐狸壞到了骨子裡,卻有種魔力讓人都喜歡她,哪怕她做壞事,也恨不起來。
關於她十四歲之前的那些事,他仍然有記憶,雖然不算清晰,但很多。
可她就不同了,她忘了,還是選擇性忘記。
傅尋禮這次去美國,托人查了她這十年的生活。如果是選擇性失憶,是不是她出過什麼事,比如,車禍,一場大病,一次故意傷害。
得到的答案是:沒有。
溫凌來這裡,過的依然是富足的生活。畢竟溫家龐大的財力,根本不需要女兒苦讀奮鬥,不過是體驗另一種人生罷了。
溫凌的失憶,變成一個未解之謎。
她肯定也不記得,他幫她補習過作業;替溫霆東接她放學,小姑娘坐在自行車后座,兩條纖細的腿一踢一踢的;他們組牌局把張海洋和沈泰虐得底&褲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