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不下心瞥到地上鮮紅的血,溫凌不可抑制地乾嘔了一下,被傅尋禮抱住。
保鏢架起張志,問:“傅總,這個怎麼處理?”
傅尋禮想了下,問鍾凡:“這個酒吧是他的?”
鍾凡:“是。”
傅尋禮:“縱容他人吸毒,交給警察吧。”
他看了眼溫凌手裡攥著的手機,時間一秒一秒地跳著,是錄音功能。
溫凌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自然知道沒藏住,“別問好嗎?”
傅尋禮沒說話。
“這是我自己的事,與你們都無關。我和你之間的矛盾,在w城,我已經為自己討回來了。”
傅尋禮沒聽懂她話里的意思。
張志和他自己有什麼關係?
“你不舒服嗎?”
“沒有,暈血。”她淡淡道,又覺得這話站不住腳,女生暈血的話,不得每個月都暈幾天?
傅尋禮隨便擦了把手,沒注意到自己也被割傷。剛剛拿玻璃片的時候,他握得太狠了。
血順著手腕往下流。
“不會交叉感染吧。”溫凌不確定張志的脖子是否被割出傷口來。
“沒。”他不怎麼在意,一直在想溫凌與張志之前到底有什麼矛盾,非要弄到這步田地,看溫凌的架勢,非把他弄進牢里不可。
不過他已經把她做了,容留他人吸&毒,不說判刑。但是張氏這幾年算是起不來了。
其實這會兒溫凌心裡特別難過,還不舒服,不自覺的就想哭。和張志的恩怨,是她一直都過不去的坎兒,現在又即將被傅尋禮知道。
“傅總,他哪裡都沒碰我,從來都沒有。你不用多想。”
小狐狸太沒良心了,傅總氣得想揍她一頓,又捨不得,只能說:“我只想問你怎麼樣。”
溫凌身體虛虛的:“我沒事。謝謝你。”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很覺得這件事很麻煩他。
月朗星稀,傅尋禮脫了外套搭在溫凌肩頭,“溫凌,我是真的愛你。”所以,任何事情都可以跟他說。
這個男人不是無所不能的,但愛她,是不遺餘力的。
他忽然這樣說,溫凌臉頰埋在掌心,有點想哭,但不好意思:“求求你,讓我靜一靜好嗎?”
“要抱抱嗎?”他很貼心地問,敞開懷抱。
溫凌側了身,乖巧地躺進他懷裡,兩個人坐在台階上,看著月光。保鏢站在遠處沒有來打擾他們。
“如果難受就在這待一會兒再走,沒關係,我陪你。”
格格殿下,還是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