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凌說:“他說你搬磚很辛苦,我對不起你。你覺得我對不起你了嗎?”
傅總:“沒有。”
“就是的啊。”溫凌納罕,“你都不在意,他說什麼呢?”
現在可到了傅尋禮表現的機會了,他反反覆覆地艹好男人的人設,還是那句話:“不要為了別人的言論置氣。”
把茶杯端在她嘴邊,溫凌低頭,順著他的幅度抿了一口,道:“我不想吃的東西了,會胖的。”
傅尋禮:“那就不吃了。”
傅尋禮覺得自己快精分了。用小號說的話是真的,讓她不要跟網上的人置氣也是真的。
當他進被子裡的時候,溫凌也反思了家該網友說的,是該關心一下自己的男朋友了。
傅總給她買裙子,買車子,買房子,搬磚也挺辛苦的。她趴到他身上去,撓癢似的揉捏著他的肩背:“其實我也不是很難相處的人,你的辛苦我都知道。”
狗男人嘴角抽搐了下,受寵若驚。趕緊補救著說,其實對她沒有任何意見,只要她快樂別出格就好了。
他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現在嘴炮一時爽,將來追妻火葬場。
溫凌在傅總溫和的安慰里睡著了。她很慶幸現在傅總已經被她改造成功,不打嘴炮改吹彩虹屁了。
反正她是沒辦法和一個嘴炮生活在一起的。
溫凌到第二天早上還是說了句,這個人的語氣,真的非常像半年前的傅尋禮,怪不得失戀。
那會兒傅尋禮已經起床了,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沒多會兒他出來,站在床邊揉揉她的腦袋:“早上要吃什麼?我還有點時間,可以給你做。”
溫凌目光掃過他沒穿衣服的上身,水珠順著整齊的腹肌往下流,慢慢神思歸位,臉蛋驀地紅了,“不用啦,你上班去吧。我自己可以叫。”
傅尋禮沒勉強,道:“嗯,有事叫小劉。”
傅尋禮走後,溫凌自己也反省了一下,是不是真的很過分。
結果是:格格殿下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對傅尋禮好一點是真的。
因此,當他下午打電話回來,說今晚在零有個局,問她要不要陪著一起去的時候,溫凌非常配合地說:“你覺得帶著我方便,我就去。”
反正她晚上沒事了。
“那我六點回家接你。”
“好呀。”
傅尋禮坐在辦公室里揉了揉眉骨,又想起了小號的事情,心虛不已,點開微博給她發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