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了系統？」托尼愣了一下，站直了身子，「他在防備我？不對。」
自信心強大的托尼立刻就否定了自己不被信任這一想法，轉念道：「所以他真的有秘密？」
說實話，在查之前托尼是沒覺得會查出來什麼的，畢竟班納在感情方面並不算輕佻花心，只是出於好奇心所以才悄悄地看一下，而且娜塔莎看起來確實有點煩悶。
但是現在班納改了系統，這就不一樣了。
給人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托尼又往嘴裡放了幾個藍莓干，咀嚼著問：「還查嗎？」
娜塔莎遲疑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不了……」
「查吧。」托尼打斷了她的話，他義正言辭道：「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產生痕跡，這對你們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在最開始就說開，要不然你們以後會後悔的。」
娜塔莎想了想，「你還挺有經驗。」
托尼清咳了一聲，「……小意思。」
「那就……查吧。」娜塔莎輕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去查班納的手機也會影響自己和班納的感情，現在只是說是讓她還是讓布魯斯心裡產生芥蒂而已。
「賈維斯，繼續。」托尼吩咐完賈維斯，轉頭對娜塔莎道：「別擔心，班納不會生氣的，畢竟他已經被神盾局查習慣了。」
娜塔莎：「……」
兩人又在吧檯坐了好一會兒，吃光了兩袋藍莓干，賈維斯那邊才重新傳來消息。
賈維斯：「sir，我攔截到了一條班納博士剛剛發送出去的簡訊，但是無法確認收信人。」
托尼：「說內容。」
賈維斯語氣緩緩，音調中天生帶著一種格外溫柔的感覺，他道：「今晚有時間嗎？可以見一面嗎？」
第68章 同款項鍊
空氣一時變得十分安靜。
餘光瞄到娜塔莎表情沉沉的樣子，托尼假裝漫不經心的抿了口酒，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然後又閉上了。
彭。
娜塔莎仰頭喝光杯子裡的酒，酒杯重新放回吧檯上，發出沉悶的觸碰聲。
「……其實我一直覺得布魯斯在情商方面僅僅比史蒂夫好那麼一點點。」托尼慢吞吞的試圖幫班納解釋，「so……我覺得他沒準只是去見朋友，嗯……我指的是關係純潔的那種朋友，就像和我和柯林頓和史蒂夫那樣的朋友，男人之間的友誼。」
娜塔莎站起來，她輕輕瞟了一眼托尼，表情平靜，「當然，我相信布魯斯。」
托尼鬆了口氣，他的語氣重新變得輕鬆起來，並且順手拿起旁邊的藍莓干，道：「哦，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