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黑子散布的說法,梁孟冬在維爾茲堡任教的合約,也被院方找藉口婉拒了,因此他是在國外,被逼無路可走才回的國。
但實際根本不是,孟冬說:“院方不管這些,前兩天還在聯繫我,希望我今年能去。”
“散播新聞的人希望你回國,以為這樣能逼到你,你一決定回國,對方就消停了。”
孟冬還是搖頭:“那他很理想化,我決定回國的原因很隨機,是去年八月,臨時決定的。”
這話十音甚至聽邱比都聊起過,說孟冬八月一回國,腱鞘還沒痊癒,就開始籌劃十一月的南照音樂會。
“你去年八月知道我在南照?怎麼知道的?明顯不是通過江岩。”
“哼,”他對上她的眸子,偏不說明白,“沒什麼大不了的辦法,也是海里撈針。”
“賣關子。”十音想起來了,“宋宋告訴你的,對不對?去年我在南照機場見過她,正趕去圍捕疑犯,擦身被她認出來了。我當時真趕時間,沒答應她,她大概以為自己認錯人了。不過那是年初的事情。”
“不是。她要和我有聯繫,我還不被嘉陵黏死?”
其實有一年,梁孟冬和呂宋宋有個合作機會。他主動打電話拒了,宋宋從前和十音關係不錯,他直言怕一聊起來,影響狀態。宋宋表達了理解。
“那……”
“別猜了,這事沒陰謀,關子我賣定了,領證再說。不然你不知道抓緊。”
看他的眼神,好像的確不是什麼大事,不過……
“呵呵。”十音不懷好意地笑,“梁老師,有件事我平時絕不敢做,但這會兒特別敢。”
“什麼事?”
十音手很涼,正好徑直欺進他的衣襟:“刑訊逼供。”
……
戰鬥力決定一切,說了大話的人,一回合內,以投降姿態束手就擒。
孟冬在問:“誰逼供誰?嗯?”
十音渾身都被烘得癢極:“梁老師饒命……”
“饒什麼……知不知道一件事?”
“什麼?”
“我的腱鞘炎早好了。”
“……什麼意思?”
“你說呢?”
十音嚶嚀一聲……
“這樣好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