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更喜歡哪一個?
指路歌詞《經久安年》
☆、初心
葉邵禮很照顧程斯年的感受,擔心她會覺得自己是騙子,主動提出要在學校見面,還是程斯年拒絕,才決定在校外選處咖啡廳。
程斯年接到電話後沒有跟任何人說,因為葉邵禮很忙,時間暫時定在元旦假期前。
晚自習前,程斯年趴在窗台上,也不怕冷,就這麼開著窗吹著冷風,上學的時候總是這樣,明明教室很冷,下課的時候又偏偏要開窗。
程斯年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葉邵禮,總覺得是虧欠的,所以在能彌補的時候,又擔心自己能不能做好。
葉邵禮進來的時候,第一眼就被一個女孩吸引,她坐在窗口,頭髮不長不短,單手托著下巴,最讓人無法忘卻的就是那雙眼睛,一個還不滿18歲的孩子,他從她的眼裡,看到極深沉的憂鬱,仿佛是與生俱來的。
「老師。」程斯年轉頭想要端起咖啡杯,就看葉邵禮走過來,連忙問好。
葉邵禮還愣了一下,沒想到程斯年開口管他叫老師,可想想似乎也沒什麼不對。
「斯年?很開心見到你。」
「老師,您喝點什麼?」程斯年還是有些緊張。
「斯年,我看了你寫的兩篇文章,知道我為什麼找上你嗎?」
程斯年大致猜得到,但她卻搖搖頭,怕胡亂揣測老師的心思會惹他不悅,也是因為有一些小小的害羞,雖然表面看起來很開朗,實際上卻內向的很。
葉邵禮這一次跟程斯年談的話題出乎她的意料,不聊作品,只談人生。
但仍舊錶面了一點,那就是她的文章很吸引他,不是說她寫的有多好,而是其中的措詞,透著少年人獨有的銳氣,是他欣賞的一點,讓看的人跟隨作者的思想,想她所想,痛她所痛,偏偏最後又留了一段給人想像的空間,讓人回味無窮,不用多看幾遍,便能深刻的記住。
程斯年拿了之前的手稿給葉邵禮看,卻讓他沉默了片刻。
「本以為你初出茅廬,需要打磨,卻不想你現在到了另一個階段,現在是需要返璞歸真的時候了,我用了十年也沒做到,但我想你應該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