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很多次，她發微信給自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試探，打電話時開口緊張的語氣，生怕打擾到自己。
而她又做了什麼呢？從認識對方開始，似乎都只是在原地等著對方靠近，一旦發覺對方離得太近，又會去推開她，可等到人真的走了，她又捨不得。
一直像是那個掌握著風箏的人，不停的收放，而對方手裡明明有可以剪斷風箏線的剪刀，卻寧願握住不撒手，哪怕鮮血淋漓。
「程程。」
程斯年以為她要拒絕，眼神有些慌亂，還沒等想到用什麼表情來面對的時候，黎清兮就伸手拿過她手心的鑰匙，隨後伸手抱住她。
隨後紅著臉開口：「我是不是從來沒有說過，我真的，很喜歡你呢！」
……
黎清兮回寧城的第二天，程斯年接到了穆未悅的電話。
周五的時候，下了課之後程斯年就去赴了約。
穆未悅這段時間不是沒有試圖找過黎清兮，甚至想要像之前一樣製造一些偶遇。
可黎清兮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即便是借著合作的名義想找她，也都被她通過工作室來拒絕了，而製造偶遇的結果更是尷尬。
其實黎清兮有的時候真的是很絕情的人，她認可你的時候，你做什麼，在她眼裡都是好的美的，可當她真的想跟你劃清界限的時候，也是真的沒有什麼轉圜的餘地。
在看到黎清兮和程斯年在微博上互動的時候，她真的是嫉妒的想要毀掉程斯年。
終日打雁，卻不想最後被雁啄瞎了眼！
穆未悅坐在咖啡廳的角落裡，手機的頁面還停留在黎清兮的微博界面上。
程斯年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穆未悅坐在一邊，走過去在她對面坐下：「穆總！您找我什麼事？」
「喝點什麼？」
「不用了，您有話就直說吧。」
穆未悅也並不在意程斯年的態度，招手叫來服務生，點了兩杯咖啡。
「跟你比起來，我20歲的時候，似乎像個小傻子！」穆未悅笑了一下，開口的時候倒是並沒有劍拔弩張的氣氛。
但隨後話音一轉：「不過，我認識她的時候，你可能還在上初中呢！」
程斯年抬眸看過去，在穆未悅找她的時候，她就知道對方一定是為了黎清兮而來。
「可有的人，空活了三十年，也還沒學會珍惜這兩個字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