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他卻沒有。
他永遠不會在我面前主動提到阿姐。
哎,我真喜歡他啊!
如果我從不認識徐子卉,我一定會嫁給他。
可惜我太愛徐子卉了。
徐子卉要走了。
我想是這樣的。
他沒日沒夜地畫著那幅畫。
我更加喜歡纏著他。
有人對阿姐說,我喜歡徐子卉。
阿姐擔心了,她天天來看徐子卉,來監視著我們倆。
徐子卉,你看到了嗎?
在阿姐的眼裡,你只是一個窮畫家。
在她眼裡,你配不上我,配不上我們中的任何一個。
有時,我對阿姐說,阿姐,你給我彈首鋼琴曲吧。
阿姐說,不要在徐先生面前獻醜了,我彈得不好。
我撒嬌,彈一首吧彈一首,我想聽。
我當然想聽了,聽你彈得多麼難聽。
鋼琴是要練習的,你從來沒有時間練習。
就算你是天才,也會彈得一樣難聽。
阿姐彈了,磕磕碰碰,斷斷續續。
我幾乎要笑出聲。
可徐子卉說,真好聽,這是我喜歡的曲子。
他的耳朵聾了嗎?
這個時候,我很懷念任時穹。
若是他在這裡,一定會毫不留情地說,真難聽。
可惜他不在,他討厭徐子卉。
唉,男人的嫉妒真是麻煩。
奶媽告訴我,娘和阿姐為我定親了
和任時穹。
我本應該第一時間跑去大鬧一場的。
趁著媒人還在島上。
但我沒有。
我發現,這是一個好機會。
我聽到了阿姐和娘的對話。
阿姐說,若是要我先嫁,我就出家。
其實這是玩笑話。
但她真的說過了。
這是一個多麼完美的謊言啊。
我對徐子卉說,帶我走。
他不肯,因為他不愛我。
我說,我也不愛你,但是你不帶我走,阿姐就要出家當尼姑了。
他點頭了,因為他愛阿姐。
他以為他帶我走了,阿姐就不會出家。
其實即使他不帶我走,阿姐一樣不會出家。
那些族中的長老,阿姐從未放在心上。
但他若是帶我走了,阿姐就一定要嫁給任時穹了。
因為慕容家的榮譽不容玷污,一定要有人代替我的。
能代替我的人,只有阿姐。
想到阿姐嫁給任時穹以後的苦難日子,我又笑了。
我告訴阿姐我愛徐子卉,我要和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