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鸞笑了笑,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方忠懷本來還以為是那個老婦人回來了,雖然方忠懷已經和那個老婦人做過很多次交易了,但是方忠懷卻並不知道那個老婦人叫什麼名字,只知道對方似乎是姓吳。
他原本以為是吳老太回來了,但沒想到,他看到的居然是葉飛鸞。
方忠懷驚訝地差點叫出了聲,還是葉飛鸞對他說,「別叫!」
方忠懷這才咽下了卡在嗓子裡的那聲叫聲。但即便如此,方忠懷還是壓低了聲音,問葉飛鸞,「怎麼是你?」方忠懷的眼睛瞪得很大,顯然,他根本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葉飛鸞。他不是已經走了嗎?
問出這句話之後,方忠懷就又產生了更多的問題,「我的車你放哪兒去了?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也被他們給關起來了?」
方忠懷問到後面,就有些害怕了。
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方忠懷是早就知道這個榆田村有問題了,他曾經送過很多外面過來的人進入榆田村,但他們卻沒一個人能夠出去的。
任是你在外面再厲害,到了這榆田村,卻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方忠懷早就懷疑這榆田村裡面的村民做了些不法的勾當了,這榆田村雖然不大,但是卻是一個相當封閉的地方,這麼一個地方,少說也有幾百個人,這幾百個人要是聯合起來做點壞事,那麼,那些外來的人根本就是想跑都跑不掉的。
方忠懷這會兒就懷疑這葉飛鸞是被村裡的人給抓來的。
那榆田村裡的村民把他們關在一塊兒這是想幹什麼?
說起來,榆田村里失蹤了這麼多人,警察也來調查過好幾次了,可是卻從來都沒能調查出一個結果來。
要是他也死在這個鬼地方,那真是想討個公道都討不回來的。死了也不過是白死罷了。
方忠懷越想越怕,越怕越想,整個人渾身直冒冷汗。
葉飛鸞很快就發現方忠懷的狀況不對,於是他就說道,「我是自己過來的。」
方忠懷聽葉飛鸞這麼說,臉色才好一點,他還想問些什麼,但葉飛鸞卻不打算這麼磨磨蹭蹭的了。
葉飛鸞拿出了一張真話符,貼到了方忠懷的身上。
這真話符葉飛鸞以前就試驗過,非常好用,所以在來榆田村之前,葉飛鸞就畫了不少真話符。這時候給方忠懷貼上這麼一張,他也好知道方忠懷到底做過什麼,他又到底知道多少榆田村的事情。
不過問話的結果,卻讓葉飛鸞有些失望了。
這方忠懷雖然猜到這榆田村有問題,但他其實並不知道榆田村的問題到底是什麼。
只不過他也為了自己做了壞事罷了。對方忠懷來說,他可能猜到了自己送到榆田村的人會遭遇危險,但只要他沒親眼看到,那就等於他什麼都不知道,就等於他什麼也沒做。
可以說這方忠懷就是一個純粹的幫凶,還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幫凶。
不過葉飛鸞卻對那泉水魚有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