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秉月在室友的吃飯和看韓劇聲中把小號升到了三十級。
浪費這點時間搞升級其實真的不划算,她有這個時間都可以給幾個老闆打工了。
但是一想到學姐還在等著她,她就有了無窮的衝勁兒。
室友嘴裡呼哧呼哧地問她:「你不是說你拜了你仇人當師父嗎?後續呢?」
「什麼後續?」陸秉月回頭問。
室友說:「身負血海深仇的少女,不惜隱姓埋名,認賊作父,只想著某一天,能夠報仇雪恨!」
「精彩精彩。」
陸秉月如果不是手抽不出來空,就要給人鼓掌了。
「我本來還想進她那幫會圈子的,但她這個人,有點不按套路出牌。」陸秉月道。
「難不成是看穿了你的套路?」
陸秉月又說:「我覺得不太可能,畢竟知道我這小號就是大號的人也少。」
「少又不是沒人知道,萬一人家知道了呢?」室友擦了擦汗,給陸秉月使了個眼色。
「不可能。」
陸秉月也只跟自己的親友說過,她們跟自己同仇敵愾,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再者就是學姐知道了,但關鍵是就算親友背叛了,學姐也不會到處亂說的。
陸秉月也不知道哪兒來的盲目信任,只要想到趙梳風來,就忍不住的想要把所有的美好品質都給按到對方的身上來。
愣了那麼一會兒神,屏幕上就有一條提示消息一閃而過,說是她的師父上線了,現在可以開始友好的師徒活動了。
陸秉月嘖了一聲,手卻在聊天框裡輸入了黏糊糊的字。
淡煙然:「濕乎乎~寶寶好想你。」
步煙羅:「……」
陸秉月唇角勾著笑容,心情又愉悅了那麼幾分。
大二的課比之大一還算要輕鬆一點,至少沒有天天晚上上課,她也儘量把選修課都選在了下午,以便晚上空出時間。
有時候陸秉月也會給趙梳風報導一下小號的晉級速度,表示很快就能升到高級了,從頭到尾無一不透露著想要和學姐一起玩耍的心情。
周日,趙梳風休息時間,一看到這消息,連上課都沒心情了。
旁邊的學員過來問:「學姐,還教不?」
趙梳風道:「你和李昕先教一下基礎吧,我這邊有點事。」
趙梳風在舞蹈工作室待著。
她打小就接觸芭蕾,中學又受到一些明星的影響,緊接著就想學那些流行舞,這樣跟舞蹈打了十多年的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