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墨閉上眼睛幾秒,氣氛變得很緊張,在雲朵朵都屏住了呼吸時,邵墨又睜開了眼睛,睜著眼睛看著雲朵朵有些扭捏的說,「朵朵,你不用那麼認真的盯著我的。」
「……你快變。」差點憋過去的雲朵朵在心裡哼了一聲,用腳輕輕的踢了邵墨一腳,瞪大眼睛說。
「……好。」邵墨看了雲朵朵一眼說,話音剛落,雲朵朵就看見邵墨腦袋上出現了一對立的直直的的灰白色相間耳朵。
「啊,阿墨,你是小狗!」雲朵朵看著邵墨頭頂上的耳朵叫了一聲,笑得幸災樂禍的。
「我是狼!」邵墨立刻反駁,耳朵抖了抖,整個人將雲朵朵壓在身下,眼球發亮的親了一口雲朵朵軟軟的唇,然後抬頭看著雲朵朵勾起一個笑容,「大惡狼要欺負你這隻小貓咪了!」
「幼稚鬼。」雲朵朵紅著臉嘟囔了一聲,然後笑著抱住了邵墨,將臉扎在邵墨胸膛上蹭了兩下。
「我能摸摸你的耳朵嗎?」從邵墨懷裡抬起頭,雲朵朵看著對方灰色的尖尖的耳朵,眨眨眼問。
邵墨歪了下頭,頭頂的耳朵跟著轉動了一下,眼睛盯著雲朵朵,提出條件,「摸一下就要讓我親一下。」
雲朵朵感覺自己臉上仿佛又開始冒熱氣了,視線低垂,對邵墨小聲的說,「……你剛剛親了好幾下了。」
「那你摸吧。」邵墨低著頭湊到雲朵朵懷裡,斤斤計較的說,「我會數著你摸了幾下的,一會要親回來的。」
「哼。」雲朵朵小聲的哼了一句,眼睛卻亮亮的,抬起手輕輕的捏在了邵墨的耳朵上。
邵墨的耳朵從沒有被其他人碰過,因此,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耳朵竟然這麼的敏感,雲朵朵的手剛放上去他就舒服的眯著眼睛從喉嚨里哼出了一串呻吟。
邵墨和雲朵朵在房間裡偷偷摸對方耳朵和尾巴玩的時候,外面的人也注意到了兩人住的房間的異常。
「少爺怎麼了,大白天的打開了屏蔽設置。」一個男人有些納悶的說。
「和你有什麼關係。」拿著生命檢測設備的吳輝喝了口營養液,不緊不慢的說。
「我那不是擔心小少爺出聲麼,好好的打開屏蔽設備做什麼。」說話的人抬手撓撓頭。
「小少爺沒事,你去鍛鍊去吧,出來一年多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回首都星的路上星盜可不少。」吳輝揮揮手竟然打發走,然後看著手上突然健康了一些的檢測信息,眼神帶著些疑惑。
「騙子,不許揪我尾巴。」雲朵朵被邵墨壓著,眼中漫起水汽瞪向邵墨怒氣沖沖的說。
「不放,不過朵朵可以揪我的。」邵墨愛不釋手的將雲朵朵的尾巴放在自己手裡,然後很豪爽的褪了一半褲子,將尾巴伸出來,在雲朵朵身上掃了兩下,「我尾巴也很軟的。」
「無恥。」感受到自己將褪不褪的褲子,還有被邵墨扭住的尾巴,雲朵朵趴在了床上,小聲的罵了無賴的邵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