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茲曼理解般地點點頭,說:“那應該也快了。”
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抵抗得住她的魅力,白銀之王如此認為。
然而想著想著,威茲曼又有些吃味了,他放下紅酒,好看的眉毛攪成一塊:“話說回來,為什麼千歲一定要在我面前提起你在意的男孩子啊!我會不高興的!!”
千歲揚了揚眉,好笑地看著明明是他率先提起話題,這會兒卻突然翻臉不認人的百歲老人。
在這樣的目光下,威茲曼竟也有些軟了,他把頭轉向一邊,聳聳肩承認說:“嘛……雖然確實是我先提起這個話題的。”
但他還是不開心。
前男友先生鼓起半邊臉,鬧脾氣般的給自己灌了一杯酒,磨了磨牙。
如果不是我不能出去的話……
哼!
喝完了紅酒,他們開始聊工作的話題了。
這次見面是宗像禮司提出的,大年初一那天在淺草寺,宗像禮司曾提到非時院裡有幾項文件,是只有櫻庭千歲的權能才能打開的,接管了黃金氏族的威茲曼和青之王宗像禮司也無法讓他們交出開放權。
千歲今天來,是特地處理那幾份文件的。
直到工作結束,宗像禮司都沒有出現。
威茲曼有些疑惑地撓了撓頭:“好奇怪啊,昨天他明明說會過來的。”
櫻庭家主則無所謂地在一份文件上籤上自己的性命,蓋上印章:“反正他來了也沒什麼用,不來正好。”
她收起章子,把文件碼成一堆交給威茲曼,接著便準備告別了。
白銀之王把她送到了樓下,她即將轉身離去時,他突然開口。
“千歲。如果……那個時候我沒有拒絕你的話,現在你還會喜歡上別的人嗎?”
櫻庭千歲轉頭看他。
儘管沒有回答,但她的眼睛似乎在反問他,你認為呢?
威茲曼翹起的發梢都垂下來了。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櫻庭千歲在倫敦長大,是典型的歐美式思維,儘管平時思想開放而活躍,可是一旦有了伴侶,她就不會再看外面的一花一草。
威茲曼知道是自己錯過了一個絕世珍寶。
可如果讓他重來一次,白銀之王依舊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故而,充滿責任感的王權者只能把一切傷感藏起來,用一個完美的微笑送走了他心愛的姑娘。
千歲在離開前,走上前擁抱了一下她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