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茲曼、Scepter 4……
這兩個名字,對於公安的“zero”來說並不陌生,安室透在還沒有潛入組織之前,就聽說過他們。那無疑是與國之根本有關的東西,但櫻庭千歲卻好像是在說今天晚上吃什麼一樣平淡地說了出來。
啊,也不對。安室透搖了搖頭,心想,自己面前的這位小姐,也是一個身份懸高的超級大佬啊。
不過……
他深吸一口氣,正想說自己的麻煩自己可以解決,就見千歲隨手把空掉的咖啡杯推到一旁,起身,越過不寬的料理台,與他不久前做的動作一樣,手指抵住他的嘴唇。
一個溫柔的觸碰,輕不可聞。
她的灰眸變得深邃,唇角彎起,聲音低沉而曖昧。
“公安自己的案子……那,我不是也有資格插手了嗎?”
接著,她把買單的錢放到桌子上,拿起包轉身離開了。
而安室透愣在原地,他聰明可靠的大腦在幾秒前就停止了運轉,看起來他很想問千歲那句話的含義。到底是在說她也是御柱塔相關人士,所以有資格管公安警察的案子,還是在說……
是因為——
他猛然回過神,用力按了一下臉頰,滾燙的。
“真是的……我又輸了。”似乎是對對方的無形撩漢認輸了,他撓了撓頭髮,把一頭好看的淺發弄得一團亂。
……
千歲離開波洛後,就去了醫院。
白馬還躺著,那一槍不算嚴重,卻也足以讓一個普通人躺個十天半個月。
千歲請了很多有特殊能力的人過來給白馬治療,他的治療期直接被縮短為三天,三天後就可以完好無損地出院了,還剛好可以對上2月14日情人節時與基德的對決,時間卡的剛剛好。
“我聽說外面發生恐怖襲擊了?犯人是毛利小五郎?”白馬問。
外界傳得沸沸揚揚,但白馬探是不相信的,他與毛利小五郎接觸過幾次,知道那個男人不會做那種事。
千歲點頭,不過她沒有把公安警察的事情說出來,只是說:“是警視廳的計劃。”
白馬探也猜到了是這樣。
他安靜了一會兒,又問:“千歲,那個野田北……到底是誰?為什麼你那麼在意那個人,甚至不惜自己跑去橫濱調查。”
千歲搖了搖頭,說:“他是個危險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