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論歐爾麥特此次的重大失職,以及你的監護人在匣武器設置上的考慮不周。”
“什麼都想背負起來,什麼歸結為自己的罪責,還一本正經地道歉……青木彌生,你其實是想讓雄英和你的監護人,都乾脆為自己的監護不力,當眾切腹謝罪吧?”
青木彌生下意識反駁:“我才沒有……!”
“那就夠了。”
相澤消太收回手,插在口袋裡,輕描淡寫道。
“把朽木雕刻得能拿得出手——雄英給的教員工資可不低,收錢幹活,天經地義的事情。既然你已經知道‘怕黑’不好,想辦法克服它就是了。Plus Utrla,時刻謹記這一點吧。”
說著,相澤消太挑了挑眉,帶著些微嘲諷意味。
“話說回來,你的‘家長’們對你,真是溺愛過頭了。這麼多年的時間,都還沒有給你治好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麼。”
青木彌生搖搖頭:“……不,是我拒絕了,和夏馬爾醫生的繼續治療。”
“哦?”相澤消太隨口道,“那現在呢。”
青木彌生想了想,還是誠實地又搖搖頭:“我會努力克服‘怕黑’的!但是……我還是,不能接受夏馬爾醫生的治療方案。”
相澤消太沒再說話。
他把青木彌生帶到一年級的教學樓門口,便乾脆利落地甩手走人,留青木彌生一個人待在原地。
相澤消太一直走到了員工會議室。
“喲。Eraser Head,去給人不可貌相的超S小可愛,做靈魂工程建設回來了啊。”
午夜翹著二郎腿,坐在座位上,沒骨頭似的,沖相澤消太揮揮手。她張嘴咬住食指指尖,視線在長桌上坐滿的雄英教師組,幽幽呼出一口氣。
“我說,真的沒問題嗎?把那孩子留下來,可是相當於招惹了那個裡世界的龐然大物哦。比起‘敵’那種零散的組織,要可怕無數倍呢。”
13號也猶豫不決:“雖然知道‘匣武器’的存在,可沒想到青木同學竟然能……還有那個所謂的‘幻術’。政府到底是怎麼會同意這種存在,大搖大擺地合法出現啊。”
水泥司又講起冷笑話:“可能是大名鼎鼎的風紀財閥,納了很多稅?”
“颯~政治層面的事情,也不是我們可以置喙的。身為教師,我們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做好分內的工作,就是最好的了——對吧?Eraser Head。”
根津校長笑眯眯地,將話題拋給將來責任最大的當事人。
相澤消太用手指梳起長發,拿皮筋松松在腦後扎了起來,姿態無可動搖,冷淡道:“拿錢辦事,合理的社畜思維吧。”
“噫——這是什麼冷酷的社會人口吻。”午夜嫌棄地擺擺手,“Eraser Head,你這樣會失去廣大女性的支持率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