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能奢求更多嗎?
奢求那高高在上的至尊之位!
江尤本以為其他三人會出言阻止原攸這一賭,誰知三人均是躍躍欲試,只看到的期待,看不到退縮軟弱。
他們是華國的官,是華國的未來。
江尤拿出了情報局新畫的地圖,揮揮手示意他們四人上前來,於是五個腦袋圍著畫著天下的地圖,小聲商量著,一步步將這天下納入規劃之中,只等著一個時機,將天下攬入囊中。
花容在一旁看著,興趣上來,鋪紙畫了一幅畫。
她的畫技算不上好,只是她的畫風寫實,尤其擅長畫人物,她能將人畫的惟妙惟肖。若是有大家評判,定會說她的畫毫無靈氣,筆法粗糙,難登大雅之堂。
花容也覺得不好,等五人散去,她便將畫藏了起來,再也沒有拿出來過。
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張隨手之筆,會在幾千年後,成為價值連城的國寶呢?
自從制定了接下來的事後,江尤一心籌辦她的生辰大宴,其他國家的使臣早在半個月前就到華國了,如今一些偏遠的國家也到了。
還有北國的使臣,也到了。
江尤不在意北國的使臣為何這麼晚才出現在鳳棲城,她只叫蔣震與孔直好好看著王姬,等她的生辰過去,將王姬送到鳳棲城來。
江尤已經放棄了繼續針對呂太子,呂太子在這盤棋局中,已經無法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了,誰知她懶得理呂太子了,呂太子自己卻能將自己作死。
就在江尤生辰的前一天,原攸同江尤說藺珏打算見她。
看著走進來後沖她行禮的藺珏,江尤有些走神,若她知道呂太子這麼能作,她就不費心思對付他了,只要創造了環境,叫呂太子隨意發揮就行了。
這個呂太子一定是她派過去的臥底,是友軍!
「見過南王。」
「免禮,翊君怎麼今日尋來?可有要事?」江尤跟著原攸一起喚藺珏的字,喊的藺珏一身雞皮疙瘩全起來了。
這年頭,喚人一般是先喚官職,若關係親近的同輩,可以喊字,再親密些的,可以直接喊名。
藺珏只覺得原攸和江尤都不是什麼好人,華國的人都這麼自來熟嗎?
不過江尤身為王,身份比藺珏高,可以算作長輩,長輩喚小輩的字,不算唐突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