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景昊陽打開車門不由分說就將他往民政局扯。
謝嘉文連忙制止景昊陽。
景昊陽回頭,特別冷酷,特別無情:「你沒有退路。」
謝嘉文哭笑不得:「我沒帶戶口本。」他戶口本在A市。
景昊陽頓住,艹!把戶口本忘了!
「在哪兒?」
「A市我家裡。」
景昊陽回頭看向盧醒齊:「約航線,我要回A市。」
盧醒齊立馬打電話,確定了今晚的航線。
謝嘉文笑得肚子疼,但沒有反對。
景昊陽把謝嘉文送回酒店,又趕忙去準備鑽戒的事情。
有錢果然是萬能的,他兩個小時之內拿到了鎮店之寶,然後連夜帶著謝嘉文回了A市。
第二天天不亮,景昊陽就拖著謝嘉文起床去拿了戶口本,兩人飛快結婚,快得謝嘉文甚至沒覺得自己結婚了。
直到晚上的時候景昊陽開始動手動腳,他才發現事情的不妙。
……
第二天謝嘉文沒能起床,第三天第四天也是。
到第五天,景昊陽恬不知恥的態度深深震撼了謝嘉文:「你再不停手我就回家了。」
景昊陽動作不停:「乖寶貝兒,最後一次,我們只能活幾十年,機會太少了,要珍惜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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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嘉文軟手軟腳踹了景昊陽一下,結果被握住腳踝再來了一上午。
腎虧.JPG
時隔一個月,蒼白虛脫一臉腎虧樣的謝嘉文終於進了醫院。
景昊陽從未想過,這種事也能進醫院?他又不出力?啥叫腎虧?
謝嘉文躺在床上,生不如死的喝著景昊陽餵過來的雞湯,感覺自己現在流的淚都是當年腦子裡灌滿的水。
第44章 學生1
世界最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你躺在我面前, 我卻不能睡你。
謝嘉文可壞了, 連幫他摸摸都不干。
景昊陽的怨念幾乎實質化, 他的瞳仁是極致的黑,就那樣哀怨地盯著謝嘉文的時候, 像極了一隻陷入迷之委屈的二哈,危險又好笑。
雖然非常、特別、十分丟臉, 但看到景昊陽的樣子, 謝嘉文竟然詭異地覺得——腎虧住院貌似還挺好的。
讓景昊陽也嘗嘗自食惡果的滋味。再讓景昊陽不知節制地胡搞下去,他估計就徹底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