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嘉文懷疑的眼神在景昊陽身上刮來刮去:「你在跟蹤我?」
景昊陽:「啊?」
「我離開你家已經十多分鐘了, 你之前說是出去買菜, 結果你手裡什麼都沒有不說,還幾秒鐘就到我面前了。」謝嘉文表情得意,一副我已經看穿你了的樣子。
景昊陽面不改色點頭, 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聽謝嘉文說這話,乾脆順便誇了一句:「不錯,有長進,跟蹤你幾年, 終於發現我了。」
這又是什麼變態言論,謝嘉文翻了個白眼,轉移了話題:「走,我們一起去找趙構那個傻逼,把他手機扔了我看他還敢不敢給我打騷擾電話!」
景昊陽表情一肅:「他竟然還騷擾你?」
謝嘉文斜眯了他一眼:「論騷擾,你排第一,望自重。」
兩口子之間的事情怎麼能叫騷擾!景昊陽嚯地一下衝到謝嘉文前面:「我們之間什麼關係!趙麻雀有什麼資格跟我比!」
謝嘉文輕呵一聲, 反問:「我們之間什麼關係?讀者與鴿子之間的關係?」
景昊陽:「穿了褲子就不認人?果然得到了就不珍貴了,你以前明明對我很好的。」說給睡就給睡。
謝嘉文當場表演了個什麼叫你再比比我打死你的眼神:「不得了,你這牌面大,鴿子就算了,還睡……還被粉睡,出賣□□就算了,還敢提我以前給你投的雷。」
這怨氣猶如實質,景昊陽一時間慫如鵪鶉,嬉皮笑臉緩和氣氛,偏又沒控制住手去攬謝嘉文的腰。
被謝嘉文一把捏住猛地反擰並且收緊力道,天賜良機,這個時候怎麼能不獻殷勤!
景昊陽雙腿微曲,眼神餘光去瞟謝嘉文的臉色,嘴裡發出痛呼:「疼疼疼……」
果不其然,謝嘉文漆黑如鍋底的表情好看了很多,連說話的尾音都抑制不住地上揚:「怎麼,服不服!」
景昊陽嗷嗷亂叫,嗓門兒大得對街都能聽到:「服服服!我老婆天下第一厲害!」
謝嘉文又是一擰:「嘴賤?」
景昊陽的膝蓋就和他人一樣越來越彎,下一秒,他空餘的那隻手接觸到地面,一個靈活的扭身,單手空翻逃脫了謝嘉文的鉗制,眼看謝嘉文踉蹌了一步,又連忙把自己送上去。
右手攬上小蠻腰,大拇指下意識摩挲了一下,他嘴裡發出滿足的喟嘆,便發現謝嘉文已經整個僵到了他懷裡面,臉頰通紅,眼帶水光。
這誰把持得住!
景昊陽扛著謝嘉文就趕緊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