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甚至走到另外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了。
雖然姿態還是比較緊張,但是總的來說比起之前看著要放鬆很多。
謝嘉文的視線順著移動的公孫而移動,並沒有關注景昊陽的小脾氣,在他的世界裡,景昊陽不可理喻,可以不用搭理。
安安還是有點怕,瑟縮著又退到了止戈身邊,眼巴巴看著景昊陽,希望他能救她們於水火。
可惜景昊陽並沒有看她,而是順著謝嘉文的視線看到了端坐在沙發上的公孫:「嘖。」
景昊陽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五個人汗毛再次豎立,生怕聽到什麼恐怖的話,但儘管所有人都在等他開口,他卻猶如掉線了一樣,再沒說話。
目光聚焦在詭異的謝嘉文的身上,沒有再挪開。
謝嘉文暫時看起來無害,其餘人也就漸漸放心了,幾個人瑟縮著坐到一起去,建築師最先松下那口氣,整個人窩在沙發里,像是被抽乾了力氣,再也動不了了一樣,呆愣愣地癱軟著。
景昊陽又是意味不明的一嘖。
幾個人都已經免疫了,隨他吧,愛嘖嘖,不嘖又不嘖。
大家都陷入沉默,謝嘉文反倒是想起回頭看看景昊陽了。
景昊陽揚眉:「怎麼了,知道那幾個人是邋遢鬼,準備給我飲料了。」
這次謝嘉文眼裡終於有了別的情緒,他淺色眼眸里划過一縷疑惑,歪頭看著景昊陽:「你能看見,為什麼,活人不會看見亡者的世界。」
歪頭殺!
景昊陽一顆年邁的少女心再次被擊中,熱血澎湃地站起來,在五個人一言難盡的眼神中從沙發頭走到沙發尾,就為了用手指去勾謝嘉文的下巴。
暖融融的壁爐火明明暗暗映射在兩個英俊不凡的青年臉上,兩雙專注的眼睛互相對望,平白為兩人添加一份曖昧氣息。
如果不是時間不對,安安想,我即使是死了,釘在棺材裡了,也要在墓里,用這腐朽的聲帶喊出:按頭小分隊,盤他!!!
緊接著景昊陽就親了謝嘉文一口,安安劇烈喘息,覺得自己這不出息的樣子還是死了乾淨。
景昊陽:「我就是王者。」
安安:???
建築師:???
止戈:!!!
公孫:「我特麼?」
小屁孩:「陽神你說的是王者農藥那個王者對吧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