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莉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撇撇嘴,心裡合計著,在怎麼抹藥也只不過是緩解而已,畢竟散播病毒源頭的小壞蛋就是她啊。
藥劑抹在身上微涼,悠莉明顯的看到鋼鐵俠先生起了一下子雞皮疙瘩。
“好涼!”
“這是正常的。”她嘟囔著,“你忍忍吧,又不是很涼的。”
這藥水抹在身上,皮膚上有一層白色的痕跡,也許是心理作用,抹上後托尼覺得不那麼癢了。
他盤腿坐起來,“老賈,房間通風了嗎。”
“已經通風了,消毒已經結束。”賈維斯補充到,“先生您應該曬曬被子,雖然說現在這個時間點並不適合曬太陽。”
“不管了,先拿出去曬曬再說。”
院子裡並沒有晾衣架,可這難不倒鋼鐵俠先生,別墅里的東西很多,現弄一個晾衣架也很快的。
等鋼鐵俠先生弄完晾衣架,悠莉幫著他把床單被褥都曬了後,看他衝著夕陽抹著汗的樣子,在回想一下他剛剛抱著被子跑來跑去的樣子。
忍不住想到一句話。
夕陽下的奔跑,是我逝去的青春。
……嘛放在鋼鐵俠身上那就是這樣了。
夕陽下鋼鐵俠的奔跑,是他逝去的健康。
過敏大套餐即將登陸在夕陽下奔跑的鋼鐵俠的身上。
晚上吃了晚飯,托尼睡得很早,等他洗了澡悠莉又給他抹了藥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
睡覺前看他的臉,貌似沒有前段時間嚴重了。
已經不在紅腫,估摸著最後剩下一波痘痘出了後就差不多好了。
悠莉盤腿坐在房間的椅子上作畫,不用猜都知道一會兒收到這幅大作的九頭蛇跟神盾局是什麼臉色了。
如同吃了·屎一般。
兩個不同頭目的老大一臉滄桑的看著這幅帶顏色的傳真大作。
貌似畫室外畫的時候,技術貌似比畫室內畫的時候技術好了不少。
當然,提高也沒提高多少。
還是很辣眼睛的。
夕陽下奔跑的火柴人鋼鐵俠,腳趾縫裡還插著手指,腳下穿著竹製拖鞋。
旁邊隨風飄揚的被子應著夕陽發出的光輝把火柴人鋼鐵俠照的異常高大威猛。
雖然說火柴人能威猛到哪裡去。
可她還就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