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是沒治好怎麼辦。”她嘟囔著，“毀容了很醜的。”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愛你。”他輕柔的摸了一下她臉蛋，“好了，抹藥好了。”
輕柔的扯下她臉上貼著的繃帶，左臉蛋上的傷疤已經長得差不多，粉色的嫩肉剛剛長出來不長時間，除疤的藥膏前天才開始抹。
抽屜里有棉簽，托尼便給她抹了藥。
他摟著悠莉躺下，即便是受傷了悠莉還是喜歡側著睡，蜷縮著身子多少有些安全感。
她右側躺著，背緊貼著男人的胸膛，蜷縮著身子昏昏欲睡。
托尼很想讓這姑娘對他產生安全感，可目前貌似是不行的。
“……抓到他了嗎。”
悠莉突然開口，她握進拳頭把自己縮的緊緊的，“我記得的那些相貌沒辦法用到嗎？”
“用到了，我們找到了些蹤跡。”他吻了下她發頂，“悠莉……我一直想問你……布魯斯之前也想問，一直沒問出口。”
“……是不是想問我當時為什麼沒有裝作投靠九頭蛇。”她聲音低沉，“我已經犯過一次錯誤了，即便是假裝的我也不想在犯一次錯誤。”
“真是傻孩子。”托尼嘆口氣，“你要是說同意了就不會受傷了。”
“……可我不想。”
“嗯……我是不是應該誇你勇敢？”托尼在她腰間捏了一把，“你嚇壞我們了。”
“抱歉。”
……
“……托尼你確定這個不是棺材嗎？”悠莉指著這個帶著蓋的東西，嘴角微抽。“……是不是把我治死了就可以放在裡面直接埋了。”
托尼:……
托尼:“小混蛋想像力還挺豐富。”
他在她後腦勺拍了一巴掌，“這叫再生搖籃，等你醒過來什麼都跟新生的一樣了。”她想了想，隨後又補了一句。“說不定還能讓你的智商也改一改，有可能提升了呢。”
悠莉:“滾。”
托尼打開蓋子，把悠莉打橫抱起放進了搖籃里，對上這姑娘不安的眼睛，他輕笑，低頭吻了下她鼻尖。
“睡一覺，夢就醒了。”
“……嗯。”
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身邊的護士也給她掛了水，又打了麻醉。
原本是可以不用打麻醉的，悠莉身上的傷口太多，擔心她去掙扎去抓。
“可以開始了。”
等悠莉醒過來，睜開眼已經是傍晚。
身體覺得輕鬆了不少，她掙扎的坐起來滿臉驚訝的捂住胸口，輕輕按壓了下傷口的位置，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