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剛睡著就被吵醒,恨不得打爆眼前這男生狗頭,尖嘴猴腮,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
姜光明已經看呆了眼。
「哦,哦,不、不好意思,我叫姜光明,是李傳宗高中同學,我們高中張老師讓我給他帶信,想問他的數理化叢書能不能借出去給下一屆學弟學妹們,我記得他是和一個男同志住在這裡的,沒想到是你,這位女同志,你是,李傳宗什麼人?我好像以前沒見過你。」
「我——」520停頓住,詞窮,他心裡著急,哥只叫他扮女人,沒給他說什麼身份啊。
姜光明隱晦的打量眼前的女人,穿著藍褂子,身量比一般女同志高,尤其長得那叫一個標緻。
小臉蛋白皮膚,眼睛又黑又亮,扎著土黃色的頭巾,卻一點不像他在村里見過的那些小媳婦大姑娘,就是有一種,一種,對,氣質,氣質的東西,有漂亮又有氣質。
姜光明心裡一動,問:「你是李傳宗的妹子吧?」
「他是我妻子。」一道冷淡的男聲突然插進來。
兩人回頭,只見李傳宗抱著幾本書,面色冷硬的過來,看著像是剛從學校回來。
姜光明心虛的避開他似乎看透一切的嚴厲目光,臉色有些白,結結巴巴的話快說不出來,「那,那我弄錯了。」
又強笑著轉頭對520說:「嫂子,不好意思,打攪你了。」
李傳宗卻不吃他這套,直截了當的說:「姜光明,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我白天上學,你偷偷摸摸來我家堵我的妻子,是想要做什麼不能見人的勾當,你大爺姜部長在南青縣隻手遮天,難道你還想在京市狐假虎威?」
「李傳宗你別血口噴人!」
姜光明的確做賊心虛,但他也知道姜年勛他大爺在南青縣或許能稱得上土皇帝,但在京市是絕對不夠看的。
他不想也沒膽子給他大爺招黑,更不敢真正對李傳宗怎麼樣,他和李傳宗上過一個學校,別人不清楚,他卻深刻的知道李傳宗瑕疵必報的性格。
而他曾經使用過的手段,無法不叫他膽寒。
李傳宗不想跟他囉嗦,「是不是血口噴人你心裡有數,我就問你來我家做什麼,我的妻子只是一個柔弱無辜的女同志,他生來體弱,得了一種不能見光的皮膚病,我讓她在家裡安心養病,你卻上門騷擾,我可以直接去派出所報警!」
「你,你,」姜光明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我只是來幫張老師傳話,你卻拿髒水往我身上潑,簡直不可理喻!」
說完,他急匆匆就走了,神色間有點落荒而逃的樣子。
李傳宗皺眉,對一旁看好戲的520說,「還站著發什麼呆,那種人你以後不要理會,忘記醫生的囑咐了,少接觸人群,身體還想不想要了。」
520目瞪口呆,被李傳宗強硬的推進了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