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小笨就像腦袋被雷劈了一下,一頭悶進大人懷裡的他臉頰迅速升溫,兩隻手尷尬的伸著,不知道要怎麼辦,感受著大人精壯結實的腰身,他是摟呢,還是摟呢,還是摟呢?
然後,大人又沒給他機會,小笨只一瞬間感覺身體突然懸空了。
他懵逼的抬頭,正好撞進大人深沉危險的黑眸中,他心裡一抖,「我,我包子還沒包好呢。」
旬柯眯眼,「包子重要還是我重要?」
他這句話曖昧的可以,小笨『彭』的一聲,感覺整個人要爆炸了,羞恥的爆炸了。
他慫慫的埋首裝鵪鶉不再說話,心口卻像是揣了幾十隻麻雀似的,又緊張又期待。
蜷縮在大人寬厚的懷抱里,他裝死,只當感覺不到身後十幾雙火辣辣的目光。
直到傍晚,小笨被旬柯一臉饜足的抱下樓,族人們曖昧揶揄的眼神要把小笨淹沒。
他在大人懷裡羞臊的蹬腿,小聲道,「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聽話。」旬柯附身在他通紅的耳尖上親了一口,聲音柔得出水。
小笨:「……」難為情的腳趾都縮起來了。
當晚,莫名其妙就轉變了關係的兩人在族人面前表演了一場何為實力虐狗的『雜技』。
小笨臉皮薄也不是故意要秀恩愛,他拉得仇恨比較少,其實到現在他還懵逼大人咋就突然『寵幸』他了。
旬柯就不一樣了,一晚上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給小笨餵菜,抱著人不撒手,餵一口親一口,膩歪的喲,粉紅泡泡快要漲潮了。
一頓海鮮自助吃得海族大兄弟們懷疑人生,小鯊撐著旬柯去洗手間的公司,拉過小笨擠眉弄眼的追問他:「可以啊小笨,一段時間沒見,你一躍變成『夫人』了,我以後是不是要巴結你啊?」
小笨被她臊了個大紅臉,支支吾吾的:「你不要瞎說。」
「哎呦,你都把我們海族第一黃金單身漢撩到手了,可以直接出一本撩漢攻略了好嗎,還害羞個什麼勁哦,我看大人就比你大氣得多,瞧瞧人家,恨不得抱著你向全世界宣布,看看,這是我老婆!」
小鯊人來瘋,摟住小笨活靈活現的表現一把剛才旬柯的『張狂樣』。
旬柯這時走過來,剛好看見他倆又『摟摟抱抱』,臉頓時黑了,「小笨!」
小笨回頭,看見是旬柯,小媳婦似的立馬咧開嘴笑得像朵花,丟開小鯊就跑到了旬柯身邊,「大人,你叫我?」
「吃飽了沒?」旬柯對他的行為很滿意,柔聲問。
小笨點點頭,「飽了。」雖然今晚有些生神思不屬,但他的確是吃飽了。
……主要是大人餵得飽。
一行人吃飽喝足回到別墅。
當晚,安排房間的事交給八爪,他本身就是旬柯的得力助手,做起事來只有讓旬柯滿意的份。
旬柯所謂的滿意就是將族人的房間安排的離他和小笨的房間遠遠的,最好永遠也不要有人打擾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