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韶見他點頭,更高興了,「既然這樣,好兄弟之間是不是可以幫幫忙?」
「自然。」衛晁不假思索地肯定道,隨後他又皺了一下眉,「祁韶你遇見什麼困難了嗎?難道連陛下也無法為你解決?」
祁韶心說他所有的困難都是祁恆帶來的,如果不是迫於他的淫威,他一個皇子至於過的這麼苦逼,都差點淪為搬磚了。
「衛晁,你就說幫不幫吧!」
「只要不是殺人越貨喪盡天良,或者是違反孤的原則底線,孤一律幫你。」衛晁肯定道。
「不不不,當然沒那麼嚴重。」祁韶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只是一點小事,等會我練劍的時候,你給我放點水就行。」
「放水?」衛晁眉頭皺起,祁韶以為他不明白,連忙解釋道,「放水就是,武師要求我劈劍十下,我劈到第五、不,第七下,你就說次數夠了。」
祁韶看向衛晁,「我的意思,你聽懂了吧?」
「懂了,就是你想要偷懶,讓孤打掩護是吧?」衛晁點頭。
祁韶忙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理!」
衛晁看著祁韶燦爛的笑容,緩緩搖了搖頭,「但這個忙,孤幫不了你。」
「這點小事,我就知道你……」祁韶臉上的笑容一僵,不可思議地看著衛晁,「你說什麼?」
衛晁歉意十足地看著祁韶,「對不起,這個忙,孤不能幫你。」
「為什麼?」祁韶大驚,「你不是說只要不是殺人越貨喪盡天良之事,你就能幫我?」
「讓你放點水怎麼喪盡天良了!」
「放水確實不是喪盡天良之事。」衛晁緩緩開口,「但後面還有一句,不能違反孤的原則底線。」
祁韶咬牙,「哪裡就違反你的原則底線了!」
「你皇叔的話就是孤的原則底線。」衛晁頓了下,覺得自己說的話有歧義,又補充道,「晉皇陛下他對孤委以重任,孤自然不能讓他失望。」
祁韶目瞪口呆,痛徹心扉,「我們認識那麼久,曾經還朝夕相處,難道在你心裡,皇叔的吩咐比我還重要?」
「自然不是。」衛晁搖了搖頭,祁韶覺得還有希望,正要再說,只聽見衛晁再度開口,「你怎麼能和陛下比呢,你是孤的朋友,而陛下……」
是救了他的神。
「完了完了。」祁韶滿臉絕望,「要是衛皇陛下知道我把你帶傻了,到時候知道我們晉國還了一個傻太子給他,衛皇陛下他肯定會再向皇叔告狀的。」
「祁韶。」衛晁不贊同地看著他,「你要對自己有點信心,孤覺得你一點都不傻,你只是懶而已。」
「時候不早了,你該開始練劍了,否則等下陛下都要散朝了。」
祁韶自知逃不過,只得焉巴巴地回到武師面前,「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