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睿看了看跪著的兩人,只覺得可笑,這兩人瞎了眼才覺得他大伯對他有那種齷齪的想法。
他大伯分明就是一直是一副望子成龍的心態。
瞧瞧,他不過是受驚後逃課回家,就一副逃課罪無可恕要打斷他的腿的模樣。
誰會對喜歡的人捨得下死手揍?
想到當初跟著習武那一個月受到的傷,祁睿覺得渾身上下都有點疼。
就他大伯這樣的霸道專權的態度,再過一百年,他也不敢想像他大伯會對他有什麼想法。
祁恆移開目光,「祁睿,她是你的母親,你想要怎麼解決這事?」
他還記得有次吵架,祁睿有說過他要離家出走去找他媽,想來心裡應該還是對這女人有點期待的。
「不,她不是我媽。」祁睿咬唇,「我沒有這種,巴不得自己兒子受到至親侵害,好以此謀利的母親。」
他看向那個女人,從前他在腦海里也想過很多次他的母親會是什麼樣,但從沒像現在這樣,讓他覺得醜陋與噁心。
「我永遠也不想再看見她和那個野男人。」
一句話決定了眼前這兩人的命運。
第45章
保鏢把那一男一女拖了下去, 祁恆讓廚房給祁睿燉了一鍋大補湯,等他喝完之後, 無情地派人將祁睿送回了學校。
對於當天就回學校,祁睿是拒絕的,只可惜在祁恆這裡,逃課這種事,除非天塌了才有例外, 其餘時候想都不想要。
一天後,祁寒回來了。
他當初去非洲有多塊, 回來的速度就有多塊,他是真怕自己再多拖一天,自家兄長就真的跑到非洲開個煤礦公司讓他挖煤。
他堂堂祁三爺還要不要臉了。
祁恆不在乎他的心路歷程,反正結果如他所願就行,祁寒前腳踏進祁家老宅的大門,祁恆後腳就把他趕去了公司。
一個月後,祁恆投資了一個關於人工智慧的研發項目,徹底將總公司那邊的事交給祁寒處理。
從那之後他幾乎把所有心神都投入進去了, 甚至還不定時的就跑去了外地學習。
有時候祁寒想找他匯報公司情況都見不到人。
時隔十多年後, 兄長這學習熱情也爆發的太多了吧。
拿著文件準備匯報近期公司資金動向的祁寒,又一次撲了個空,對著空蕩蕩的書房無語凝噎。
當初還不如留在非洲挖煤呢。
祁恆再一次確認了自己在兄長心中就是個管理公司的工具人。
虧他從前竟然還覺得兄長之所以不放權, 其實是防備他藉此發展勢力奪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