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這麼猖狂,還不是正道無能。」慕容瑾吐槽道,「至於文嫣……」
「她是假的。」祁恆的目光從那柄被腐蝕成幾截的劍上滑過,「與客棧那個玩意,是同一個東西。」
「可,客棧那個人……」慕容瑾察覺到他兄長的目光,立馬轉變口風,「客棧那玩意,不是個男的嗎?」
「誰知道呢。」祁恆冷笑一聲,右手垂在衣袖下面,緊緊握住。
「咦,慕容莊主,你們父子在這做什麼呢?」孫止落下地,表情有些詫異。
「盟主剛剛不是在救人?」慕容莊主用一種奇異的目光從上到下打量著孫止,與方才見過的,從穿著打扮武功路數來說,簡直一模一樣。
「別提了,我出來尋,明明聲音就在這附近,卻怎麼也找不到人。」孫止皺了一下眉,「然後就在剛才,那聲音陡然消失了,我在想會不會是那女子已經遇害,正打算會武林盟多找些人出來尋找一下。」
一來他確實是憂心那名女子出事,二來若是有人在武林盟的地界上出事,那可不是小事,直接關係著武林盟的尊嚴面子問題。
「許是有人故意勾引盟主出來也不一定。」慕容莊主皺眉,他將方才所見所聞一一說了個明白,除了祁恆拔劍殺人一事,慕容莊主將它直接安在了慕容瑾身上。
他家恆兒不會武功,若是說他殺了人,難免會讓人覺得怪異,也許傳出去,旁人聽了還會猜想他家恆兒得了什麼奇遇天材地寶之類的,徒惹是非。
而慕容瑾也一臉正色地跟著附和道:「對,那名扮作文嫣的人可邪門了,也是化作了血霧,連我捅她的劍,都被腐蝕成幾截了。」
他一邊說,一邊指著那把劍的位置,又指了指那女人炸成血霧的地方。
「這——」孫止小心翼翼踏上前,蹲下身琢磨道,「也太邪門了,活人炸開的血霧,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殺傷力,老夫從未聽聞過世上有如此邪功。」
「去問問知情的人不就行了。」祁恆垂眸道。
慕容瑾扭頭,慢慢挪著步伐湊到祁恆身邊,低聲問:「兄長是說魔教那些人還是越兄他們?」
「去歸來客棧。」祁恆眸光一閃,「他們應該還在那邊沒走。」
慕容瑾點頭,隨後看嚮慕容莊主,「那爹你在這兒與盟主一道盤問那些魔教俘虜,我和兄長回去歸來客棧再看一下有沒有線索。」
慕容莊主點頭,盟主孫止還在丟東西去試驗那片被腐蝕的土地,所有被那土地沾到的東西都化為了一灘污水。
「自己注意安全,也要記得保護你兄長。」
「放心。」慕容瑾揮了揮手。
祁恆與慕容瑾兩人回到武林盟,又上了馬車趕回到歸來客棧,客棧里越澤與顧游二人果然沒有離開,正與客棧掌柜一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