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不說話了,雖然心中存疑,但少主不再一意孤行就成。
謝容錦一路回到謝家,謝家的大門上掛了一朵白花,然而來來往往的僕人們面上不見悲傷。
「這是怎麼了?」謝容錦站在謝家的大門前,目露疑惑。
門口的護衛們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隨後驚喜出聲,「少主!少主回來了!!」
「哎哎……小聲一點。」謝容錦連忙開口阻止,「不就是出去了一會,有必要這麼大陣仗嗎?對了門口這朵白花怎麼回事?」
「宮裡那位馬上風崩天了。」護衛低聲開口,「趙氏女連同趙家把控著大權,讓家家戶戶都掛著呢。」
「馬上風?」謝容錦有些迷茫,護衛支支吾吾,「就床上那點事,說了怕髒了少主的耳朵。」
謝容錦正要追問到底,此時,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從裡面走了出來。
謝容錦看見為首黑著臉的族叔,頓時頭皮發麻,下意識想腳底抹油跑了。
「你給我站住!攔下他。」謝瑄見謝容錦想走,連忙大喊一聲,門口的護衛們頓時攔下謝容錦的去路。
謝容錦停住腳步,「族叔。」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獨闖那匪寨!」謝瑄呵斥道。
「族叔說錯了,哪裡是獨闖,有阿大阿二保護我呢。」謝容錦辯解了一句。
「還敢頂嘴!」謝瑄的臉色更黑了,「族兄不在,謝容錦你身為謝家少主,置自身於危險之地,絲毫沒將謝家的未來放在心上,我身為代家主今日就替族兄教訓教訓你。」
「憑什麼代替父親教訓我啊。」謝容錦小聲嘟嚷,真父親都沒教訓他呢。
謝瑄青筋暴起,「來人啊,帶少主去祠堂跪著。」
「又是這招。」謝容錦無所謂地撇了撇嘴,他從前每次犯錯都是罰跪祠堂,謝容錦揮手讓護衛退下,「祠堂的路我熟,我自己能去。」
謝容錦轉身朝著祠堂走去,謝瑄定定地看了好一會兒,才嘆了一口氣,「這些日子別讓他出去,外面不安生。」
護衛們齊齊應是。
風起,雲涌。
謝容錦面無表情地跪在祠堂里,等到護衛們將祠堂大門鎖上,這才從懷裡掏出那枚玉佩。
若不是玉佩,他還真想不到自己歪打正著找到了親生父親。
仔細欣賞了好一會兒,正當謝容錦想挪一挪跪的發麻的膝蓋,門口卻忽然傳來開鎖的聲音,謝容錦連忙將玉佩塞進懷裡,又按下嘴角的微笑。
祠堂的大門被推開,一個容貌與謝容錦十分相似的少女提著籃子走了進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