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唇瓣,一開一合,猶如誘人的果凍。
張烈眸子動了動,說:“以後那種話,我不想再聽見第二次!”
“啊?”
北唐月眨了眨眼,顯然還未反應過來,張烈說的究竟是哪句話。
張烈眸子狠狠一眯,俯身便狠狠親了一口。
“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不管是什麼人,都不能覬覦!你也休想,干出給我戴綠帽子的事情!”
張烈一本正經吃醋的樣子,倒是將北唐月逗的‘噗赫’一笑。
北唐月伸手,摸了摸有一處被打的紅腫的臉,嘆了口氣,說:“烈哥,月兒從未想過要背叛你。只是,月兒不願意看見,你因為月兒而受傷。今天看見你那樣屈辱的被打,月兒真的很難受。寧願,被打的是自己。”
“唔…”
張烈一個伸手,便捂住了北唐月的嘴巴。
“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乃是天經地義之事,哪有讓你為我受傷一說。以後,這種話,別再說了。”
北唐月嘬了一口張烈的掌心,那痒痒又奇妙的觸感,讓張烈眉心跳了跳,喉間一股熱氣。
“可是月兒覺得,是我連累了你,如果不是因為我,你本不用經歷這些齷齪骯髒的事情的。”
“呵…這算什麼,再齷齪再骯髒的,我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只是,為了一絕後患,今天,我的那一腳,踹的格外重一點。”
北唐月心臟猛地一跳,倏地便坐了起來,“那你會不會有事?”
張烈抿了抿唇,“大概吧…”
——
第二天,總統辦公室。
張烈恭敬的站在東方戰面前。
東方戰揉了揉眉心,顯然有些煩躁無奈。
“阿烈,你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怎麼,就糊塗了呢?”東方戰的聲音滿是無奈。
張烈眸子裡依舊如寒潭,“為了杜絕後患,以免他再傷害月兒。”
“糊塗!”東方戰怒其不爭道,“北唐月如今是財政部部長,梁家豈能縱容梁勛對北唐月胡來?可是你呢?你什麼都沒有啊,梁家想要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這下好了,你把人家的寶貝孫子一腳就給踢成了癱瘓,現在梁家不停的給我打電話,讓我把你交出去,你說,我該怎麼辦?”
“那就把我交出去!”張烈一點彎子也不繞。
“呵…”
“不行!”北唐月猛地衝進來,一臉慍色,“閣下你讓梁家的人有種沖我來,就知道欺負我烈哥算是個什麼事兒?!人是我惹的,禍是我闖的,他們要殺要剮,沖我來!”
喬思跟在北唐月身後,一臉無奈。既然攔不住北唐月,那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門帶上。
北唐月雙手撐在桌上,強勢的看著東方戰,一臉不容拒絕的樣子,“閣下,我不准你把烈哥交給梁家!”
“呵…”東方戰面無表情的看向北唐月,說:“你當真以為你現在是北唐部長了,梁家的人便奈何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