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了,她會果斷放手。
哪怕當時再痛,也好比繼續糾纏互相折磨的好。
子書謐,也算得上是一個灑脫的人吧。
只是,喬思看的出來,其實子書謐現在,都沒能放下墨垠。
她姿色出眾,又是聖女。
當初一個人把喬思生下來,又一直孤身一人,就可以證明,她的心裡的那道坎,一直邁不過去。
喬思回握住子書謐的手,抿了抿唇,試探性的問:“媽…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他也還是孤身一人,你和他…還會有可能嗎?”
子書謐突然放下喬思的手,轉身,抹了抹淚。
“喬喬你不懂,當初親眼看見那個女人親他的時候,我真的太疼太疼了,那是撕心裂肺抽筋拔骨的疼。”
“以至於一提到他的名字,一想到他的臉,我都會不自覺的落下眼淚。”
“這樣,我還如何能與他繼續相處?”
“我要的愛情,是能給我帶來愉悅幸福的愛情。而不是,每天處於悲愴失落中,委屈了自己,也折磨了別人。”
喬思不得不嘆了口氣,淚水也不自覺的滑落。
是為子書謐心疼。
不得不說,子書謐的愛情觀,無疑是相當正的。
只是,活的這樣明白的人,有些時候啊,註定沒有活的糊塗的人要來的幸福。
如果,孤身一人的子書謐是快樂的,那喬思也決計不會插手此事,就讓子書謐這樣一個人快活下去。
只是,喬思感受到的,全是她的想念與掙扎。
子書謐真的有她說的那麼灑脫嗎?
未必。
女人,本就是心軟痴情的生物。
女人遠遠比男人痴情,比男人長情。
男人可以說忘就忘,轉身便投入另外一個人的懷抱。
可女人不行,經過無數個暗夜自舔傷口後,還是沒法自愈。
心頭上永恆的那道疤,總會在夜深人靜時,靜靜發疼。
想來,子書謐也就是這種狀況吧。
忘不了,捨得不忘,於是便折磨自己,為難自己。
不是別人不放過她,而是她一直都沒有放過自己。
在了解了子書謐和墨垠的事情後,喬思對於愛情這兩個字,又有了全新的看法。
這樣一來,也會更加提醒著她,要珍惜。
珍惜她和阿戰的家庭,珍惜如此疼愛她的阿戰。
晚上,兩人相擁而眠。
“阿戰,我想帶媽媽一起回帝京,讓她去看看我們的家。”
喬思躺在東方戰結實的胸膛上,小聲耳語著。
東方戰溫柔摸著喬思的腦袋,輕聲答:“好,爺爺奶奶他們,肯定也很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