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月月,這只是咱們目前的推測而已,沒有任何證據能指向她們。萬一我們推測錯了呢?還有,你現在冒冒失失的過去,不正好打草驚蛇了嘛!”
“哦,對哦!”一下子,北唐月便偃旗息鼓了,復又乖乖的躺了回去。
“唉!那我們該怎麼辦呢?”北唐月只好問她心目中一向的智商代表喬思同志了。
“你先讓張烈著重找一下劉阿姨她們那間屋子裡的東西,然後…咱們倆,先試探一下!”
“嗯?怎麼試探?”
“她們倆現在在醫院嗎?”喬思問。
北唐月答:“在呢,都在我樓下住著呢。”
“好,既然他們倆是唯一兩個傷的比你輕的,那那她們倆叫上來問一問,也不是問題。”
“好!”
接著,北唐月便讓護工去將劉阿姨和王阿姨叫了上來。
劉阿姨穿著病號服,手上打著石膏,身上倒也沒有燒傷。
王阿姨坐著輪椅,左腳上有一大片被灼傷出來的疤痕,顯然已經沒法直立行走了。
兩人一上來,看見北唐月,仍舊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
“月小姐,喬小姐。”
“月小姐,喬小姐。”
北唐月仍然趴著,可腦袋卻是惻向她們的。
依舊是那副,帶著些許不羈狂妄的語調。
“聽說,你們倆是唯一兩個,比我傷的還輕的?”
劉阿姨立馬低頭笑了笑,“大概是福大命大吧,我們倆剛好聽到了月小姐您的叫喊就直接醒了,然後便從窗戶鑽了出去,都是沾了月小姐的福氣,真要謝謝月小姐救了我倆一命了。”
“那你手怎麼傷的?”北唐月挑眉問。
劉阿姨繼續回答:“我啊…剛從睡夢中醒來,還有點懵…從窗戶爬出去的時候,摔著了…骨折了。”
說完這話,劉阿姨還不好意思的用手撓了撓頭。
“那你呢?不是都聽到我的喊叫了嗎?怎麼還燒傷了腿?”北唐月看向一直默默不語的王阿姨,不冷不淡的問著。
王阿姨非常平靜的答:“她先出去,我殿後,所以腿被傷著了。”
“哦?這麼說來,你還挺仗義?”這確實是北唐月一貫的語調。
王阿姨處變不驚的答:“沒有,我一貫喜歡照顧人,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