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我希望你和泉奈能活得長久,雖然這對忍者來說大概只是奢望。”宇智波田島繼續說著,“長久到戰爭結束,長久到你們能看見更廣闊的世界。”
“......”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知道你與別的孩子不同......眼界、想法都是。還有,最近又做噩夢了嗎?”
“是的,父親。”宇智波斑如實回答,“幾乎是同一個夢。”
“......是嗎。”
宇智波田島呼出口氣。
女兒在他面前十分坦率。
而這夢,與其當做是不存在的東西,不如當做是某種告誡或是直覺。也因此,他讓她牢記夢中的感覺。
雖然宇智波斑說每次醒來夢境的內容都會變得模糊不清,但她的戰鬥方式卻在不斷成熟。
而且是——最適合她的方式。
“有異常第一時間告訴我。”宇智波田島說,“如果影響到身體,就馬上去找醫療處。”
“是,父親。”
宇智波田島看著女兒板著小臉答應的模樣,心下有些無奈。他呼出口氣,站起身走向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一柄短刀。
“你現在還小,短刀比較方便,先用著。”他把短刀丟給她,“還有......”
宇智波斑脊背挺直,嚴肅地看著父親,生怕聽漏一個字。
“快六歲了......想要什麼生日禮物嗎?”
宇智波斑愣住了。
她呆呆地看著高大的父親,然後放在腿上的手開始有些緊張地抓起了褲子,似乎對宇智波田島說的話感到茫然又慌亂。
宇智波田島有些想笑。
他也沒千手佛間那麼嚴格古板,也不知道女兒對他的那種印象哪來的。除去忍者這一點,小孩子還是該有小孩子的樣子,收個生日禮物怎麼了。
自從幾個兒子死去,女兒就再也沒在他這撒過嬌,他都要愁死了。
“好啦,偶爾也笑一笑。”宇智波田島單手叉腰,“女孩子老是做出那種兇巴巴的表情,會把人嚇走的。”
“......”
宇智波斑覺得自己臉快燒著了。
她嘀咕了幾聲。
“說什麼?斑,大聲一點,爸爸聽不見。”
......居然用爸爸這種自稱!
宇智波斑立即瞪向他,她已經確定自己的父親在拿自己取樂了。
“那就......”她冷靜下來,“父親,你蹲下來。”
宇智波田島眨眨眼,「欸」了聲。
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他還是走到宇智波斑身前蹲了下來,附耳到她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