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天真爛漫的弟弟,宇智波斑不由抱著他的雙臂收緊。
忍者是刀,是劍,是斬下敵人頭裡,刺穿他們心臟的武器。
......有時候宇智波斑覺得,自己大概比自己僅九歲的弟弟要更天真。
她這段時間與千手柱間聊了許多,比如家族、忍者......以及和平。
那是不可能實現的東西。
他們作為武器被需要,和平......除非人們再也不需要他們這樣的武器,才會真正到來吧?
但千手柱間似乎沒注意到這一點。
但那種理想,她並不討厭,還隱約有些期待。
“姐姐你上次說把刀給我......”
“嗯,今天剛用過......我晚上做完護理就給你。”
“嘿嘿,是姐姐用過的刀。”泉奈身邊都要飄出花來了,“對啦姐姐,爸爸說在書房等你!”
“唔、我馬上就去。”宇智波斑點頭,然後戳了下宇智波泉奈的額頭,“現在叫爸爸沒什麼,但出門記得叫父親。”
“知道啦!”
宇智波斑安撫好弟弟,走到書房,就見宇智波田島坐在榻榻米上。
“父親。”她喊道。
“嗯,斑。”宇智波田島回應,“今天也去南賀川了嗎?”
“嗯。”
宇智波斑去南賀川的事情不是什麼秘密,但宇智波田島一直囑咐她要注意安全。
忍者們、家族們之間的競爭從來不曾停歇,這亂世沒有一處是安全的。
但宇智波斑並沒有將與千手柱間會面的事情告訴父親。
那個男孩沒有惡意......儘管違和,但沒有惡意。
她無法辜負他的信任,就這樣讓他因她而陷入危險之中。
——信任。
宇智波斑有些恍惚。
成為忍者以來,她幾乎已經要忘記這種情感,除了家人,外出任務的時候有時連族人都難以信賴。
而這個叫千手柱間的人,卻讓她微妙的有交付這種情感的意願。
她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但在做出判斷前,她不打算破壞這根牽著他們二人的線。
“最近發現有羽衣一族的屍體......你稍微小心些吧。”宇智波田島嘆息了聲,“聽說你把短刀給泉奈了?”
“嗯,因為我長高了,多少有些不稱手,泉奈用雙刀,但又備用的武器總是好的。”宇智波斑點頭,“我現在這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