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
九喇嘛出聲喊道。
宇智波斑沒有反應。
九喇嘛有些擔憂,又喊了聲。
“......我沒事。”她輕聲回應。
但——
怎麼會呢?
幻境這種東西,得被施術者有所想,或施術者有這個意向才會產生相應的形態,就算目良說的過去與未來,肯定也是由某種跡象延伸而來。
眼前的,毫無可能。
要問為什麼?
那個男人是——
“......泉奈。”
她神色有些複雜。
為什麼宇智波族地空無一人、為何她會死去、又是有什麼緣由,宇智波泉奈要戴上假面。
“......”九喇嘛沒說話,正當宇智波斑想要開口說現在去調查的時候,它再度開口了,“斑。”
宇智波斑看向它。
“你知道我隱瞞了一些事,但這些是因為不能講。”它說,“在這裡我能告訴你一些。”
“關於幻境的線索?”
“嗯。”
狐狸跳上墓碑,平視眼前的少女。
它張張嘴,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好一會才像是找到了能夠訴說這件事的源頭:
“斑,你還記得泉奈最開始是怎麼開眼的嗎?”
“......”
事實上就上戰場而言,宇智波泉奈比宇智波斑要晚。
並不是說同一時間,而是指年齡。
因為體弱,宇智波泉奈纏著宇智波田島很長時間他才讓這個最小的孩子去了戰場。可即便如此,也是讓宇智波斑帶著。
宇智波斑心疼極了自己的弟弟。
忍者需要實戰成長,可她始終怕他遇見危險。
至於宇智波泉奈的寫輪眼是怎麼開啟的?
宇智波斑雙手抱臂,眼眸略微垂下,開始回憶。
腦海中的畫面沒有想像中那麼難以尋找。
那時候柔軟稚嫩的弟弟握著苦無,刺穿敵人的身軀,鮮血飛濺到他深色的鎧甲與還有些嬰兒肥的臉蛋上。
那時候沒料到他會被敵人偷襲,她正剛殺掉眼前的敵人準備趕過去救他。
可那孩子卻獨自解決了比自己身材高大幾倍的成年忍者。
他舉著苦無,好一會才放下,末了抬手用手背擦擦自己臉上沾到的血,朝著她的方向露出一個軟糯的、甜甜的笑容。
猩紅的眼底靜止的,赫然是一枚黑色勾玉。
任務結束後他拉著宇智波斑的衣擺,在她問他有沒有哪裡受傷的時候搖頭,揚起頭,漆黑的眼眸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