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總是那麼突然,也總是那麼奇怪。奇怪到和幼馴染去樹林裡捉獨角仙也能遇見。
然後——
被叫做宇智波斑的人救了。
她身上的甲冑沾滿了猩紅的鮮血,乾脆利落的將追殺他的、神色兇惡的人幹掉。
敵人的傷口血肉外翻,鮮血噴灑而出,然後死去。
她像英雄一樣。
危機時候出現的、拯救他的英雄。
可她又不是英雄。
她將他背回她居住的地方,還處理了他身上細碎的傷口。
年幼的孩子忍著疼痛,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她。
專注、溫柔。
而且......擊敗敵人的時候很帥氣。
獨自一人來到陌生的地方,自然會對「唯一」產生依賴的情緒。
這個孩子也的確產生了依賴。
比起困惑與恐懼,更多的竟發展為了憧憬。
與對歐爾麥特相似而又截然不同的憧憬。
她不是英雄。
只是忍者而已。
英雄是有重量的。
可忍者也是。
她戰鬥起來像在起舞,裙擺揚起、髮絲浮動的模樣無比瑰麗,連仿佛沾染了鮮血的眼睛也只沉澱著讓人沉醉的旖旎。
回來後,那樣的景色就成為了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並非是喜歡。
只是憧憬而已。
每個人少年時都會憧憬許多人——
只是在爆豪勝己這裡,宇智波斑剛好是一個而已。
微妙、酸澀、難以形容的。
希冀、期許、想要觸碰的。
這便是憧憬。
憧憬無關他物,就像他憧憬歐爾麥特。
「我所崇拜的,是歐爾麥特[英雄]獲勝後的姿態。」
是崇拜擊敗敵人的英雄嗎?
說是覺得因為是英雄、所以覺得他們幾百敵人的姿態是理所應當也是同樣的意義吧。
並沒有分別。
......憧憬並沒有優劣之分。
可也僅僅是憧憬。
少年有自己的人生,會離開沒有個性的世界,會遠離充滿廝殺的戰場。
那個人送他回家,可他一回頭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那時候——
六歲的爆豪勝己原本想給宇智波斑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