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斑做的。”
“——”
“我也不太清楚斑這樣的用意，但看見你的反應我大抵知道了。”千手柱間頓了頓，“原本你打算讓她成為十尾人柱力的吧。”
“......”
“那現在這樣，仍要繼續嗎？”
“......”
“泉奈，斑她——”千手柱間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我不知道你所說的是你害死了斑是什麼意思，但她肯定也不希望你因此愧疚。更何況她現在還活著，你就更不必想這麼多了。”
“......”
“而且就算我與她有什麼矛盾——我是說，這裡我所不知道的「我」做了什麼事，可我不知道。你總得告訴我才行，錯誤需要被糾正才能改正。”他說，“泉奈。”
宇智波泉奈睫毛顫了顫。
要以現在的力量擊敗六道仙人是不可能的。
陰陽遁術的力量他已經有所了解，只是千手扉間外加輪迴眼的話，力量肯定是不夠的。
但他不想妥協。
......怎麼能妥協。
“千手柱間......我問你。”他聲音沙啞地說著，“你覺得我迄今為止所做的一切是錯誤的嗎？”
提升力量、製造士兵。
誘發矛盾、壟斷戰爭。
明明一切都是為了——
“我並不覺得是錯誤的。”
“......”
“總感覺挺奇怪的......該怎麼說呢？”千手柱間眨眨眼，“我總感覺是斑和我說的......為了所有人才追求和平，這是正確的。如今你雖然這樣，可卻是為了斑，也就是說是為了和平吧？”
“......畢竟是姐姐的願望。”
“但這是正確的，卻是無法達到的。有人幸福必然有人不幸，這就是「人」的陰影面。要不犧牲任何人就做到和平，這是不可能的。”
“......”
“可正因為我們是人類，所以才會犯錯，所以才會對未來有所希冀，有這樣的渴求。所以——”千手柱間頓了頓，“我們都沒有錯。這並非是推卸責任，我沒有，你同樣沒有。”
“——”
“我們都還活著......唔，這麼說不對，我是穢土轉生來的。”千手柱間撓撓頭，“你還活著，斑也還在，有無數的機會去創造未來。”
宇智波泉奈看著他，隨後毫無徵兆地發出一聲嗤笑。
“你說......是姐姐和你說的？”他問，“什麼時候？”
“就在——”
千手柱間卡殼了。
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