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須佐能乎。”
一旁雙目失明的少年歪歪腦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真是......高傲的名字啊。竟然是日本神明......與塔羅牌命名的替身都不同呢。”他開口,“雖然我看不見,但是是你擊敗了敵人吧?”
“嗯。”
稍微交換了一些情報,姑且算是達成了同行這一目的。
儘管有些不信任,但問題不是特別大。
千手柱間撓撓頭,看著和幾人談的正愉快的宇智波斑,覺得自己大概應該先從這位被擊敗的人這裡詢問些許情報。
他低頭看向地上昏迷的敵人。
宇智波斑雖然留手了,但四肢被卸掉,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口鼻出血,牙齒也崩掉了幾顆,最為矚目的還是腹部的大洞,處理過了不再流血,卻也算得上重傷。雙目翻白倒不是宇智波斑的錯,這個人本來就是個瞎子。
寫輪眼用來審訊很方便,也許讓宇智波斑來更好,不過千手柱間對這種事也算是輕車熟路。
審訊嘛。
他們這個時代的,基本只要是個忍者就得血,只不過分別在手段高明與低劣。
稍微確認了一下這個人的身體狀況,千手柱間就開始了拷問。
當然,還得確保一些必要的措施。
比如以防對方自殺。
他掰開對方的嘴巴看有沒有毒藥,又檢查了一下他身上——不過除了被宇智波斑打斷和這人一起丟在地上的盲杖,也沒別的東西了,看樣子對自己的替身能力還是很自信的。
至於替身——
這個簡單。
與宇智波斑所說的、寫輪眼才能看見的類型不同,這個人的替身是水,是他能夠看見的類型。
能夠看見就能有所防備。
他的攻擊方式是讓水變成能夠傷人且算得上靈活的、爪子的形態,然後從沙地中竄出,達到突襲的效果。由於沙子的震動細微,大多數人都無法判斷水襲來的方向。
對千手柱間而言十分簡單,剛剛留下的植物的根莖還在地下,他隨時可以掌握對方能力的動向。
不過簡單歸簡單,變得更容易才方便。
為此,他在地上築建了一層木頭。木遁製造的木頭當然堅硬,就算他的替身想要突破,也會直接減速,失去速度上的優勢。而失去這一優勢,想要自殺就不可能了。
畢竟這人四肢都被卸掉......也沒有什麼服毒自殺的準備,那就算想要守著情報緘口不言,要自殺,也只能使用自己的替身。
千手柱間抹消了他唯一的自殺方式,然後叫醒了他。
當然......在地的木頭上還是有一層薄薄的沙。
宇智波斑告訴了對方「須佐能乎是替身」,可沒說他。
木遁確實不適合在這種情況下顯露出來。
對方醒來也發現了自身的狀況,幾度想要自殺——
失敗了。
其實也很簡單,你水從地下躥一次,我就加厚一層木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