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友人、從老師、從自己。
出乎他意料的,宇智波斑陷入了沉默。
好一會,她才垂下眼瞼開口:
“我曾經也問過某個人類似的問題。”
“......”
“你不是帶土,但有些地方是不會變的。”她說,“這就足夠了。”
“......”
宇智波帶土嘲笑般扯了扯嘴角。
她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所遇見的宇智波斑是何種模樣,又如何利用了他、謀劃了多少年,也不明白他與這個尚是少年的「宇智波帶土」的不同。
同樣的,他也不曾知道這個人。
沒有月之眼、沒有黑絕,卻緩緩地將世界的枝葉收攏在手中。
信賴?
......這未免太難了。
不管是他對她還是反過來都太難了吧。
而且他很難想像宇智波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就算她說讓他在雨之國留著,之後再用輪迴天生把她復活都比這種信賴來的讓人有安全感。
她的神色帶著他所熟知的倨傲與冷酷,卻有一種他感到陌生的柔軟。
——柔軟嗎?
總覺得......這個詞和宇智波斑一點也不搭邊啊。
“那麼......報酬呢?或者說——理由呢?”宇智波帶土沉聲道,“你想讓我免費做這個苦工嗎?”
宇智波斑揚起下巴,仿佛聽見了什麼好笑的話。
而是事實她的確笑了。
“原來帶土還回糾結於這個方面,老實講我有些驚訝。”她聲音因為笑意有些發顫,“這——不足夠嗎?”
“——?”
“和平、幸福與希望,這就是報酬。”
她這麼說著。
“獨一無二的、只有你能站在高處、看見全部光景的報酬。”
這可真是......過於讓人吃驚了。
宇智波帶土垂下眼瞼,又想起了這個世界的野原琳。
以及她的笑容。
“......我可不是為了你才答應的。”
——神差鬼使的,這樣回答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嘞。
堍後來怎麼樣等到了鳴人時代的番外再寫
我真機智
最開始我是有其他想法的
比如:
斑斑:這是什麼鬼玩意總之先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