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雖然和水之國有所聯繫了,但並沒有三個大國這樣緊密。
但是——
「水之國那邊你不用擔心。霧忍我有辦法。」
和自己面孔相同的男人這樣說過。
「再怎麼說,我也曾是——」
曾是什麼呢?
他並沒有說出口。
一定與水之國有關,一定與他自己的人生經歷有關。他們是同位又錯位的存在,他隱約猜到了些許,卻因為並不知曉他的經歷而止於朦朧之中。
他證沉思著,就發覺了不對。
這兩天沒有下雨卻有積水。
而果不其然......他們遇見了襲擊。
“......霧忍啊。”
宇智波帶土看著被兩個小男孩拳打腳踢的忍者砸吧砸吧嘴。
“是叛忍吧?”春野櫻蹲著觀察了會屍體,看見了護額上的橫槓,“你們兩個下手輕一點啊,留條命才有情報吧?”
“沒關係的吧?看樣子後面還有。”宇智波佐助一挑眉,“如果是同等程度的話制服就好了。”
“......佐助說得對。”波風鳴人抬手擦了下臉頰上的血,“而且我也沒想到他這麼菜啊。”
“............”
老實講......幾個小孩看見屍體還這麼淡定讓宇智波帶土挺意外的。
他小時候第一次殺人開哭過鼻子來著。
但是——
他觀察了下三個小孩的神色。
並沒有說話間表現出的那麼輕鬆。
無畏嗎?
大約......並不是。
殺人總歸還是在背負些什麼。
宇智波帶土時常覺得,能無所謂的人是很糟糕的。
“老師......帶土老師?”
宇智波佐助叫了兩聲。
“......”
宇智波帶土回神,隨後走過去挨個敲了三個小孩的頭。
“嗚哇你幹什麼啊——!!”
“好痛......”
“......起包了。”
“不開心的話不用表現得輕鬆也可以,剛剛手上青筋都崩起來了。”宇智波帶土沒說自己說的是誰,“忍者也是人啊。”
對人而言......無論是傷害別人還是傷害自己都是件挺難的事。
三個小孩都是一愣。
過了好一會,波風鳴人一扳臉,踹了宇智波帶土一腳。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