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獨月輝冷笑:“你看仔細點,不覺得有點眼熟?”
“你是說大象嗎?”趙逍抬起頭,一臉無害地看著獨月輝。
當時獨月輝就有點抓狂,他安耐著悲憤的心情,從信封里抽出信紙,展開,鋪在趙逍眼前:“這字體你總認識吧?”
趙逍認真的看著信,一邊點頭一邊評論:“字寫得不錯,挺娟秀的,有點像我的字。”
“這就是你寫的,你的字,你寫的情書!”獨月輝抓起信紙和信封,在空中來回晃悠,速度之快,令趙逍無法再去識別哪怕一個標點符號。
“我?”趙逍一邊揉著眼花繚亂的眼球,一邊自己仔細搜索這件事的出處。突然,她想起一個星期以前,的確,的確是有那麼個事。“那是有原因的!”趙逍一邊用手抵制嘴唇,一邊試圖找一個合理的理由讓獨月輝消氣。
“這情書寫的……”獨月輝搜腸刮肚找詞形容這封所謂的情書。
“語文老師去得早。”趙逍隨口說一句,立刻收穫前排幾十個回頭率。
“就是這意思。”獨月輝倒很淡定,對於趙逍這種不經過大腦思考說出來的話,他已經不需要做任何心理準備了。
“這事是有原因的。”趙逍拖著腦袋,一臉苦大仇深地說:“這是一個關於打賭的故事。”
“說重點。”獨月輝沒興趣聽她扯。
趙逍一本正經地說:“你說科技都那麼發達了,手機簡訊不能發?郵箱不能發?微博、微信不能發?還需要有勞姐姐我手寫情書嗎?這……這不科學!”
“你本來就不是一個科學可以解釋的人。”獨月輝戳穿她。
“我是被逼的。”趙逍拉著獨月輝的手臂,一臉悲憤:“上次高中同學聚會,大家玩狼人殺,輸的最多的人的接受一個小小的懲罰。然後,懲罰是給學校最受歡迎的男生送情書。然後……你知道……”
“我知道你智商不夠用。”獨月輝冷冷說:“只是沒想到,你竟然可以到達送情書的無我之境。”
“沒有啊,我請鄭曉雨幫忙的。”趙逍笑嘻嘻說:“曉雨有個老同學和收件方住一幢樓,所以,她幫我打聽了地址,然後順便去同學家的時候,幫我就把信投遞了。你說,我怎麼會那麼傻,真的自己跑去送情書!”
“你確定信投出去了?”獨月輝挑眉。
趙逍自信地說:“肯定的咯。”
“那麼為什麼我會拿到這封信呢?”獨月輝咬牙切齒地問。
“為什麼?”趙逍張大眼睛看著獨月輝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