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喂,蠟燭你都知道,沒看出來啊。”趙逍上下打量他。
陳風:“……”
“只要能在獨月輝那裡矇混過關,你說蠟燭我也認了。”趙逍說。
陳風嘴角抽了抽,忍了忍,指外面:“走吧,車來了。”
趙逍回身,果然看見一輛私家車停在落客區。司機下車打開門,裡面還坐著個一臉挑釁的女人,竟然是陳箬。
“姐,你怎麼來了?”陳風看著車子裡的陳箬,略感不安。
“我應該問你怎麼跑來醫院了?你受傷了?”陳箬坐在車裡問陳風。
“沒有。”陳風搖頭。
“上車,回家。”陳箬說。
“先把她送回去。”陳風站在原地,拉住想開溜的趙逍圍巾。
“你也給我上車。”陳箬往左邊坐一坐,冷冷命令。
“打擾了。”趙逍在背對她們吐舌頭,然後坐在了副駕駛位置,陳風則坐在姐姐身邊。
司機啟動車子,駛離開醫院。
陳箬看著趙逍一側後腦勺,冷冷問:“趙逍,你這受傷了怎麼沒見秦奕修鞍前馬後,倒是拖著我們家陳風半夜三更回不了家。”
趙逍坐在前面,從圍巾裡面悶悶地發聲:“陳風是裹著尿布的小寶寶嗎?看得那麼牢,那麼擔心,就不要從家裡放出來。”
陳箬沒好氣說:“你現在坐的是我的車……”
趙逍悶悶地說:“知道了,知道了,我坐的是你的車,就必須回答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啦。”
“你還真是嘴硬。”陳箬恨恨說。
“司機先生能不能靠邊停一下車?”趙逍突然說。
“有問題嗎?趙小姐?”司機將車緩緩靠在路邊。
陳箬不滿:“說幾句就下車,情緒這樣不穩定……”
“我想吐。”車剛停下,趙逍就跳下車,跑到花壇的地方一陣狂吐。
“有啦?”陳箬驚訝地說。
“發燒而已。“陳風頭頂黑線,拿了瓶水,一把傘,跑到趙逍身邊替她撐著傘。
趙逍吐得膽汁都快出來,停都停不下來,胃一陣一陣痙攣。最後總算吐完了,才接過陳風的水漱口,人更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