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擰開。
“我來。”向思年把水從陶晗手中抽走,捏著瓶蓋輕輕一擰,開了。
他把擰開了瓶蓋的水遞給陶晗:“不用謝我。”
陶晗:“……”
都好幾天了,還是用這個冷傲的樣子對他,向思年舌尖抵了抵左頰,有點不爽。
他自忖是個外表優越的男人,很少有異性對他這麼冷淡過,難不成他還比不上那天追到醫院急診的那個土裡土氣的愛因斯坦小捲毛?
向思年覺得自己必須得採取點行動了,他一手靠著牆,堵在想要出去的陶晗面前,說:“我覺得我們真的配合得很好,我樂隊弟弟都沒有你跟我配合得那麼默契。”
“你看今天我們的衣服,多配套。”
陶晗今天也穿的是淺色,乳白色衛衣外面搭了一件淺藍的牛仔外套。
“我有東西忘拿了。”陶晗不準備跟堵在他面前的向思年搶路,背著吉他,乾脆利落地轉過身。
“嗷!”
背後傳來一聲痛呼。
向思年捂著下巴飈眼淚。
陶晗轉身的時候背上吉他的琴頭剛好撞上他的下巴。
陶晗噗嗤笑出聲來。
向思年眼淚飆得更凶了。
這竟然是陶晗這幾天對她的第一個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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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今天Mix的客人發現,那個新來的唱歌的小帥哥下巴上多了一塊創可貼。
嘖。
仿佛更性感了。
陳簡坐在長吧檯的某個最角落裡,有些落寞看著台上的兩人。
向思年一唱起歌來便如同練武之人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面深情地唱著,一面還不忘向台下的客人拋個眼。
客人們很買帳,酒水點了一撥接一撥。
陶晗坐在他身後,每到換歌時向思年便會回頭跟陶晗確認,兩人相對著點點頭,開始切進下一首歌。
陳簡灌了一口酒。
媽呀,好辣。
陳簡苦著臉咽下去了一半,還有一半實在沒忍住,吐了出來。
“小伙子,你也心裡難過啊。”
陳簡正拿紙巾擦著吧檯上他灑出來的酒漬,聽到有人在跟他說話,偏頭,看到一個留著鬍子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