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次,锦老将军出征西海,锦少将军本是随父出征,可某一日,锦老将军将少将军秘密送回,那时,我的一个远方侄子也是护送少将军回府的侍卫。”
那人咽了咽唾沫,继续道,“听我那侄子说,当时少将军不知犯了什么事,被锦老将军打得半死,经过数月的沙漠之旅,回到将军府时,少将军就险些一命呜呼了。秋水教叛乱时,少将军在地牢里呕血不止。”
“诶,你赶紧讲重点,这少将军呕血跟秋水教有什么关系呀?”
“井底之蛙!乡巴佬!”那人翻了一记白眼,被人打断,有点不悦,但还是继续道,“怎么没有关系?当时秋水教何其猖狂,人人闻之色变,若不是大祭司启动神力,你我还有命在此饮酒?”
众人提到秋水教当年所作所为,仍然后怕,尤其是其中经历过此事之人,已觉得冷汗直冒。
那人又道,“我听说呀,那扶桑神木下镇压着一只怪物,大祭司开启神力,那怪物必定有所感应。就在那时,怪物趁大祭司不注意放出一股邪气,如今七年过去,仍然没有找到那股邪气逃向何方。”
“那到底跟将军府有什么关系?你不还是没说吗?”
“愚蠢!”那人又赏给说话人一个白眼,“这还不明显吗?秋水教来犯,少将军垂死,那哪是垂死,我想多半是已经死了,然后大祭司放出的邪气趁机潜伏进去,才让少将军复活了。”
那人说得煞有其事,仿佛亲眼见到一般。
有人做出了恍然状,“难怪近日有传言说,锦少将军是那神木下封印的怪物。大祭司正在全城戒严,四处搜索呢!”
“这么说,倒有几分道理,当年秋水教横行之后,没过多久,那少将军便生龙活虎,哪像个垂死之人。估计那时便已被妖物附身了吧?”
“可不是,还骗得元帅的亲妹子,多好的一个姑娘,跟了那怪物才多久,就横死了。”
那些人越说越不堪,仿佛已经坐实了锦陌是妖物的事实,将近年所有的怪事异事都推道了锦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