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哈哈大笑,眉间的阴郁渐渐散了,含笑道:“不这么做,你能乖乖走门吗?不过就算这样,你也不听啊。”
“没办法,习惯了。”不知想到了什么,黑衣少年眼神有些不自然,微微飘忽着,握着茶盏的手微微发白。
他抬起眼仔细打量了眼前带着淡笑的男子一番,蹙眉道:“伤好了?”
紫衣男子脸色微变,脸上的笑瞬间消失,轻轻点头。
黑衣少年也不多说,只是低头饮茶。
紫衣男子收了戏谑,问:“突然过来,可是查到了什么?”
黑衣少年饮了口茶,眉头微蹙:“我倒是听说秦知意在没有成为白玉城的玉石巨商前经常漂洋过海,他那大半个家业也是因此而来,西海是个宝库,秦知意能在短短两年时间垄断白玉城乃至整个梦泽的玉石商业,他必定有不可为外人道的法门,或者一笔巨型的财富。以我之见,你想知道的事情,或许他那里有些眉目。”
“秦知意?”紫衣男子有些为难,“这个人和父亲是故交,白玉城的经济命脉全靠这个人支撑,他的生意可是做到西境的沧罗,甚至东境诸国去了,几乎覆盖整个魇境,我怎敢妄动?而且,你可知道我交给你的兵马,都是由他提供军饷的,此人不可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