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書自二零一八年九月三號建立以來,即將迎來自己的十周年,這是極具有慶祝意義的日子,本應該大慶,團員都以為南陌會加些別的欄目,可直到結束也沒等到南陌說起別的。
大家都難掩失望。
按照往常周年慶,大抵是歌曲串燒,歌曲演唱,聽眾互動,最後合唱團歌。
因為十周年意義非凡,南陌這副不太上心操辦的態度引起了部分團員的反對。
初言看到群里不少人提出了質疑,不過南陌罕見地沒回應,這不大符合他平時見疑問就回的性格,幾個提出疑問的人說了沒幾句便噤了聲。
同一時間的鐘路然家。
鍾路然拿出前些天從初言得來的水果茶,給南陌沖泡了杯端過去,坐到他右側的沙發上,遞過去的瞬間問:“十周年真要這樣辦了?”
南陌端起抿了口,避而不答他的問題,誇起他準備的茶:“不錯嘛,家裡都有水果茶了。”
“燈也換了。”
鍾路然微微一笑,卻是又提了一遍剛才的問題,說道:“別轉移話題。”
南陌長嘆一聲,把茶杯放到桌上,一後仰躺在沙發上,看著客廳鍾路然前些天剛換好的燈出神,“都知道十周年意義重大,可對我們來說又何嘗不是呢。”
“這十周年承載了我多少的記憶。”
流光易逝,新人替舊人,不過轉瞬之間。
人生難得幾個十年,而這十年是他們人生中最為珍貴的慘綠年華。
鍾路然伸手也端了一杯花茶,喝了一口,末了沉聲說了句:“也好。”
南陌聞言蹭的一下坐了起來,“你可別給我想著退圈。”
說著沒等到鍾路然的回答,他不自覺攥緊了沙發一角,有些沒底氣:“我不退,你不能走。”
鍾路然看他反應倒笑了,笑容透著幾分恣意和暢快,“是啊,你和裊裊都沒說什麼我怎麼能走呢。”
“那你這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南陌這才稍微放下心來,湊近了些問他:“你說,我們開放線下怎麼樣?”
“什麼意思?線下演唱會或者簽售會?”
南陌點點頭,徵求他意見。
“我沒什麼意見,如今基本各大團都可以,二字書跟隨潮流也沒什麼不可以。”
鍾路然坦蕩回答,“一切以你的行動為準。”
“我也問了裊裊,她那邊也沒什麼意見。”
他是最後一關。
鍾路然看他反應似乎是已經下了決定,就差公布。
下這個決定絕非易事。
因為開展線下勢必會更多的涉及到經濟利益方面,到時候三次元相貌的曝光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這與他們當初建團的初衷相違背。